路知简心跳错乱,
红绸如小蛇缠上他合十的双手,绕着他的手腕,滑过他脖颈,向衣领钻了进去……
一个自小在寺庙长大的少年,尽管他不懂,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禁不住这般勾引。
额角已然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慌恐地紧闭双眼。
“烦请姑娘自行离开小僧房间。”
花彼岸嘴角笑意更甚,
没想到这小和尚如此不禁逗。
“我若不走,公子奈我何?”
他正等着看小和尚会如何作答,身体却一轻,
路知简突然弯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
这是什么路数?
他笑着抬手勾上路知简的脖子。
“公子这是要抱奴家去哪呀?”
路知简抱起人飞快来到门口,一脚踢开门,甩手便将怀里的人扔了出去。
房门“哐当”一声被关上,立马便传来了横木落下的声音。
花彼岸茫然地站在门口,眼里却难掩惊喜之色。
这小和尚甚合他意。
那便过几日再杀好了。
这品香的期限是多久来着?
半个月?
接下来的半个月,
白天路知简的生活依旧如常,
坐禅、诵经、念佛。
而每当夜幕降临,那抹红色的身影便会出现在他房里。
依旧言语挑逗,动作暧昧,但渐渐的偶尔也会给他讲些山下的事情,然后再在对方准备越矩之时,一次又一次地将人扔出房去。
花彼岸也不气,不厌其烦地每夜上门骚扰。
直到期限的最后一日。
……
红绸已缠上小和尚的脖颈,只要他一用力,这一品香便唾手可得。
望着小和尚灿若繁星的眸子,
他却猛地亲了下去。
小和尚被亲傻了,呆愣愣地望着他,
他知道这品香他是采不了了。
他堂堂脂桂坊的东家,家大业大,也不差这花一朵。
花彼岸下山后才发现期限是一个月,然而处理完堆积半个月的事物,待他再上山,那个房间已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