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国中生吗,他们怎么敢做出这么危险大胆的行为?!”
“他们应该是不同学校的吧,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默契?”
高中生不明白,国中生们也难以置信,冰帝与立海大的交集可以说很少,就算来到训练营也不见得增加了交谈,但他们是怎么打出这一次堪称完美的配合。
凤镜川停下打网球的动作,手掌抵在额头,湖色眼眸幽深狭长,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脸上展现出的神秘莫测似乎在说他知道原因。
但没人敢去问他,见识了凤镜川的恐怖能力与他们这些普通人相比,望尘莫及般的存在,凤镜川在高中生眼里就是高不可攀,一辈子需要仰望的人,这样的人与他们格格不入,也就没人敢在他面前问询。
这一点,凤镜川其实也很无奈,明明他表现的那么温和可亲,但不知是不是给他们造成什么心理阴影,每次和他们说话都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来自高手的威慑和孤独吗?凤镜川出神地想,嗯,我想什么呢,现在难道不是关心幼驯染的训练嘛。
凤镜川猛一拍额头,遭了,被他们带偏了。
再说迹部这边,仁王顺利穿过,但迹部仍还在后面的位置。
这下,迹部身后只有桦地,前方无路霎时间进退两难。
“迹部,快!”不知何时,仁王倒悬挂在木棍上,这是他从越前那里学来的,只要腿部交叉勾住,不会轻易被扯下去。
“你还在想什么呢,我坚持不了多久!”倒立脑袋充血,感觉很不好受,见迹部还在犹豫,仁王不耐吼道。
迹部看了他一眼,没在犹豫,就着身体摆动的大型弧度,松手向前扑去,但就在这时出现意外,许是力道没有达标,距离仁王伸过来的手还差一截,迹部瞳孔紧缩,身体逐渐向下坠落。
千钧一发之际,仁王本来两只腿腕勾着木棍,现在变成了一只,仁王身体又朝下梭了一截,手快一勾紧紧捞住对方的手腕。
“我说,迹部大爷,你到底有、没、有,估算好距离啊!”仁王手臂的青筋暴起,额头也控制不住猛烈跳动,咬牙一字一句说道。
迹部眼神难以言说,他看着仁王快要坚持不住,皱眉说道:“你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些,让我先过去。”
仁王猛喘了几口气,双手拉着对方的手腕开始晃动,下一根的木棍很近,他们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就可以跳过去。
等到迹部越过去,仁王倒悬着才松了好几口气,他觉得自己这次训练回去,肌肉不痛上几天都说不过去,也幸亏自己经常锻炼,要不然就这种高难度杂技他还真没有勇气去挑战。
好想有张床让他躺一下啊!仁王游神想到。
终于,两人顺利且艰难的到达终点,迹部爬上去瞬间就不想动弹了,躺在平地,胸口波澜起伏,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热气。
一头红色脑袋冒出来,“终于有人上来了!你们怎么这么慢啊,这不是很简单的嘛。”远山看不见瀑布发生的事,又找不到路下去只能在附近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