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累月的做工,力气那是陈岁禾这从小娇养长大的娇小姐能挣开的。
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沈初漓闭着眼睛,像一个瘾君子般贪婪的汲取着她的香味。
虽然被认回来后精养了几日,也不再用干活,但掌心里那些长年累月做活磨出来的老茧、伤疤还牢牢的盘旋在原位,不是一日两日可以消掉的。
沈初漓哪怕已经非常压抑着情绪了,但还是有些克制不住,粗粝的掌心将陈岁禾脆弱白皙的皮肤磨得通红。
“嘶——”被她囚箍在怀中的陈岁禾忍不住蹙起了眉:“沈初漓,你搞痛我了。”
但沈初漓没有松开她,只是力气稍微卸了一些。
陈岁禾趁机试着挣脱,但依旧挣脱不开:“沈初漓,放开我。”
“不要。”沈初漓闻言干脆利落的拒绝,她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和腰身,埋在她脖颈贪婪的汲取她的味道:“好久没见你,让我抱抱,好吗。”
耳垂上传来温暖的湿意。
陈岁禾生气了。
她从没被沈初漓这么忤逆过!
还没等她发作,一身精心打扮的江京就匆忙跑了过来。
他瞧见陈岁禾,先是一愣,但又把她当做空气、陌生人。
江京走过去,在沈初漓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瞧着他们亲密的模样,陈岁禾胸口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出现了。
趁着沈初漓分神,陈岁禾趁机甩开沈初漓的手。
她小跑回去,躲在父母身边。
她就不相信了,她躲在父母身边,沈初漓还敢这么放肆!
“欸?”陈母瞧见刚刚离开的穗穗回来,有些意外。
被沈初漓咬过的耳垂还隐隐发烫,陈岁禾做贼心虚的用手捏了捏,手腕上的指痕却不相信露了出来。
“哎呀,这是怎么了?”陈母瞧着她手腕上青青紫紫、五指分明的指痕心疼极了,陈父连忙叫来招待,拜托人家去拿了块冰毛巾过来。
陈岁禾大了,陈家父母并不想对她的个人生活有过多的干涉,但瞧见她只是消失了一会儿,回来手腕就一片青紫,还是忍不住心疼。
夫妻俩没有多问,有没有指责,只是一个两个都心疼的捧着她的手腕,拿着冰毛巾轻轻揉捏祛瘀。
“妈妈、爸爸,我们走吧。”陈岁禾实在不想再看见沈初漓了。
她故意抱着陈母胳膊撒娇:“这里的饭菜都不好吃,我想吃妈妈做的饭菜。”
宝贝女儿受伤了,陈家父母也不想多待。
陈父叫来招待,跟老上司说了一声,在老上司诧异的目光下,带着妻女回家。
但还好,他们走的早。
因为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老上司就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如今初漓归家,江家小子江京还跟她在一个地方劳作,初漓妈和江京妈从小就是手帕之交,俩孩子有娃娃亲,到时候,大家多来捧场啊!”
老上司话音刚落,底下宾客无不笑容满面的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