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京被噎了一下,半晌,才继续说道:“我们来是来建设农村的,不是来享福的。你这样将她圈养在家里,不叫她出来劳动,你不是在帮她,是在害她!”
沈初漓终于有了反应,她抬眼看过去,眼里冷冰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江京吓出一身冷汗。
但江京没怕,他缓了缓:“你不要再帮她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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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漓眼皮垂着,没有理他,直接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背着竹筐继续钻回了玉米地里。
玉米叶子喇人,哪怕沈初漓早就干惯了这农活,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喇出来一条条血痕。
要是让陈岁禾来?
沈初漓都能想到,她那皮肤,该被划出来多少道子,得多痛了。
干完今天上午的活儿,村长招呼着大家收工去吃饭。
记挂着传说还在家,沈初漓胡囊囊的塞了个饱肚就走了。
谁知道,刚到家门口不远,就瞧见同村的一个男人正敲开了院门,给陈岁禾送花呢。
那花并不贵重,都是地里、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但从来没人想着将它们采下来,束成一捧,拿去送人。
沈初漓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躲起来,只是再回神后,手掌已经被满是刺的树枝扎的血淋淋的。
“我不要。”陈岁禾扶着院门,蹙眉拒绝,“我每天很忙的,你不要来了。”说完,她便将门关上。
男人被拒绝了,瞧起来垂头丧气的。在院门前又徘徊了许久,才离开。
等男人离开,沈初漓才从墙角出来,推开院门进去。
孩子们早早就被家里人接回去吃饭了,陈岁禾一个人无聊,穿着一身看起来就格外昂贵的丝质衣服在床上趴着,晃着脚看书。
沈初漓眸子黑沉沉的,悄声走过去,遮住了日光。
甫一没了光亮,陈岁禾不高兴的抬眸,气呼呼得看向她。
还没等陈岁禾开始生气,就瞧见了她血淋淋的手掌,止不住惊呼一声:“你的手掌,怎么受伤了!”
陈岁禾赶忙起身,拉着沈初漓的手去清理伤口。
莫名的,陈岁禾的手掌贴在她手腕的触感,叫她心中那点酸涩疼痛的异样感减缓了些。
陈岁禾把她按到椅子上,忙前忙后的找东西。
看着蹲在自己身前,认真专注的帮自己将伤口中的小碎屑挑出来,白生生的脖颈显得脆弱又迷人。
再娇气些,再娇气些……
娇气到,只有我能包容你的脾气,只有我才能叫你依赖……
沈初漓眸子黑沉沉的,一瞬不瞬的盯着陈岁禾的头顶。
陈岁禾帮她清理包扎好,一抬头,就撞进沈初漓如渊般的眸子里。黑沉沉的,像是要把人吞噬一般。
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