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飏把口罩扶上去一点,“没什么,我们走吧。”
薛月又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紧紧盯向某处。
王飏视线循着她的方向看去。
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倚在外墙上抽烟,只是那男人看起来很落魄。
薛月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找了个掩体,“王飏,再待会儿吧。”
剧院中的人如鸟兽状散,外场很快变得稀稀拉拉。
沈煜靠在外墙,抽了一根又一根烟。
剧场内有两个舞者走出,两道标准的京腔声音走近——
“你接到消息没有?我们下下周要去国,是有一场慰侨演出?”
“收到了,我还是第一次要去国。”
……
沈煜踩灭烟头,若有所思。
这两道声音,连同沈煜的状态,都收入薛月眼里。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沉斌的话——
[港岛只是我的中转地,任何事情都不能出。但出了华国,去我的地盘,什么事都可以做。]
脑海有什么在撕扯,她开口问道:“王飏,你老板说的带我出国,是去哪个国?”
王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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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栀回去后很快就睡了,还要修复体力继续明后天两场的演出。
夜晚的书房,谢北聿挂完华晟集团的视频会议后,收到了另一通关于沈煜的汇报电话。
他眉心微拢,只道:“盯紧他。”
在剧场内,是她的专业、她的工作,他不干涉她的领域。但出了剧场门,不得不保持警觉。
谢北聿视线落向窗外,双瞳黑沉。
今天傍晚在剧院外碰见的那个戴黑口罩的长眼横疤男,在脑海里不断盘旋,散开疑窦。
他指尖缓缓敲击着桌面,片刻,又吩咐了两件事情。
……
《九洲华舞之行》首场演出后便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第二天、第三天的演出继续,线上线下一如既往好评如潮。
第三天演出结束后。
盛栀换了便装,与其他同事和舞迷朋友们进行了最后一次比较大的sd互动、合影。而后,港岛文化中心周围的人潮渐渐散去,不约而同奔向附近热闹喧嚣的维港岸边。
夜色刚降临不久,这里人流如织、霓虹闪烁、炽热繁华、语笑喧阗。
谢北聿拥着盛栀上了游艇。
夜晚的海风很舒服,游艇顶层的沙发上,他将她拢在怀里,衔住她的唇,吮了松,松了又吮。
好几天没有亲了,他虽想念,但也耐得住性子。在这种慢条斯理的撩拨下,盛栀恍然觉得有点晕船。
两条瓷白纤美的胳膊勾住他颈,谢北聿凝住她的眼睛,将她完完全全抱到自已腿上,臂弯有力圈住她,吻由浅入深,轻啄慢慢转为唇齿间的热烈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