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看他并没有现在要睡的意思,也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把《经济法》拿了出来。
姜瓷一直在准备注册会计师考试。
她偷瞄了陆禹东一眼,他一副清心寡慾的样子。
姜瓷知道,他喝醉了的时候,大概把她当成了某人,而现在他很清醒,应该不会犯那种错误,陆禹东毕竟是总裁,大概不会强下属所难吧……正胡思乱想着,忽然,陆禹东问:“你考注会?”
“嗯……哦!”
“考过几门了?”
难得他有聊天的兴趣。
“考过四门了,就还剩两门,还有职操没考。
不过这次我只报了一门,因为工作了没时间,马上又要毕业了,事儿很多,准备一门保险点儿,要把大部分精力用在工作上么”
姜瓷回答得实实在在,潜台词也是说:我在新东工作很努力。
“你不吹乾头发?”
陆禹东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看到姜瓷的头发还在滴答水。
“哦,我,我等下再去吹……”主要是因为姜瓷从小就没有吹头发的习惯。
陆禹东抬手指了指,似乎想让她去吹头发,但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姜瓷坐在陆禹东的身边,隐约听到对方在说公司实习生去留的问题。
姜瓷的心瞬间就紧张了。
“结果你周一下发全公司就行了”
对方长篇大论之后,陆禹东就回了这么一句。
挂了电话以后,姜瓷舔了舔唇,鼓起勇气开口,“陆总,有没有说我的去留问题?”
跟了我,这么委屈?
第一夜,陆禹东叫过一个人的名字,难不成就是她?这是陆禹东心里的白月光?“放下。
别动!”
突然,陆禹东冰冷的声音传来。
姜瓷一哆嗦,手里的相框“啪”掉在床边的地上。
陆禹东俯身过来捡,不小心压在了姜瓷的身上。
姜瓷的呼吸瞬间变急促,胸口起起伏伏的。
她被吓着了。
陆禹东把摆台捡起来,胡乱塞进抽屉里,人却压在她身上,迟迟没从有离开。
就在姜瓷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么办时,突然,啪,陆禹乐把灯关了。
这是……要做吗?空气中突然多了丝暧昧,还有一种一触即发的味儿。
姜瓷一咬牙,突然说了句,“陆总,我想留在新东,请您跟人事部的人说说”
这话,绝对不是请求,而是和陆禹东势均力敌的一种“交换”,声音中也透露出一种资讯:我知道陆总你兽性大发了,可如果想做,必须有条件:让我留在新东。
她知道协议里所有的解释权都归陆禹东所有,但“做”这条,陆禹东之前并没有写在协议里,而且,姜瓷询问过,他也没有明确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