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律师,最忌讳的就是当事人隐瞒事实真相或态度不清,不相信律师。
明徽刚刚已表达清楚自己态度,他办起案子来也有底气。
。。。。。。
送走魏泽天,薛泯看着明徽,面带几丝犹豫。
“有件事我想先嘱咐你。”
明徽看见他模样,知道他有话说,便问道:“薛泯哥,有话不妨直说。”
薛泯端正表情,声音沉沉:“明徽,霍家虽算不上权势滔天,可毕竟在北城盘踞多年,你和霍砚深的离婚案,我只担心会有差错。”
这话确实。
商人的生意做到一定程度必然要和某些相关单位扯上联系,霍氏也不能免俗。
还有霍老爷是干部退休。。。。。。
明徽脸色略显落寞,勉强扯出笑意,“我懂,可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最好的方法是和平离婚。若是真不能幸免。。。。。。”
她声音坚定,“那就做好撕破脸的准备。总之只要能带孩子离开,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
说完,她又抬头看着薛泯,眼中满是感激,“薛泯哥,总之谢谢你愿意帮我。若我有一天真的离开,一定报答你。”
她庆幸到如今地步还有人愿意站在她身后帮她。
“没事。”薛泯兴致不高,依旧鼓舞她,“我不用报答,只要你能顺心离开就好。也算,也算对得起师父师娘在天之灵了。”
提起父母,明徽笑意淡些。
“嗯!”女人点头应下,笑道:“会成功的,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这话题太沉重,薛泯不愿意继续下去,免得让两人徒增伤悲。
“对了,我记得你大学时学的国画?”
“是。”明徽不知想起什么,眼神略显黯淡,“是国画。”
“既然学了国画,那你认不认识阮惠春阮老师?”薛泯来了兴趣,问她,“今天我约了阮老师在这儿见面,你要不要见一面?”
“阮?阮老师?”女人眼眸惊诧,反应过来之后猛然站起身,结结巴巴说不出话,“她,她来了?”
“嗯,刚刚与我打电话的就是她。”
薛泯蹙眉,舒尔展颜,朝门口挥挥手,“阮老师,在这!”
明徽心跳如雷,死死抓住桌角不敢转身。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