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明徽侧身站着,并不以正面示人,十足十的防备。
“至少这孩子是我怀着的,至少这孩子身上流的是我的血。”
程玉威胁她的话,忽地回响在耳边。
她曾威胁说要让她打掉孩子。
明徽当时只觉程玉是和霍砚深待久了,丧心病狂,并不真正放在心上,毕竟老宅看重这孩子。
可又看她现在模样,想起她之前说的那些话,似乎并不只是恐吓威胁。
明徽心中警铃大作,余光瞄她与楼梯的距离。
青春期时狗血电视剧看多了,难免会对楼梯有恐惧。
“所以明徽姐更要好好照顾自己,让孩子平安出生啊——”
程玉哂笑,引得明徽头皮发麻。
转而,女人哂笑化作娇嗔,“砚深哥。”
明徽转身,见霍砚深早已换了身衣服,依旧是运动短裤,赤裸上身,迸发雄性荷尔蒙的穿搭。
霍砚深眸子扫过两人,到运动区停下,“你怎么上来了。”
“来给明徽姐送安胎药。”
程玉走到他身边,“砚深哥,我帮你绑。。。。。。”
明徽深深注视程玉,而后关上门。
她之前想得太简单了。
以孩子压制霍砚深方法是对,可她忽略程玉存在。
正如程玉所说,如果她真心想打掉这孩子,就算老宅阻拦,可只要霍砚深同意,一切便能顺利。
到时就算老宅怪罪下来,只要霍砚深想,就能把程玉择走。
且霍家虽三代单传,可霍砚深正值壮年,就算没了这孩子,还会有下一个。老宅那边再怎么不甘,也会将这事儿翻篇。
到时候只有明徽落得一无所有悲惨下场。
寒风浸浸,透过窗棂。
明徽情不自禁浑身一抖,只觉刺骨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