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大锅扣在刘姨头上,堪比泰山压顶。
刘姨气恼,手上却疼,“你诬陷谁!我看你是今晚被先生责罚后故意找茬。”
“你,你放屁!”
王妈脸色一变,倏地看到站在门口的高大轮廓。
霍砚深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厨房,面色冷漠,眉心微蹙,“吵什么!”
“先生,刘姨将太太的保胎药洒了,这是程小姐亲自吩咐每日熬好端给太太的。”
她恶人先告状,刘姨反驳道:“我呸!是你污蔑人!先生,她。。。。。。”
“好了。”
霍砚深如今已脱了外套领结,只穿米黄色衬衫,可面上威严却仍在。
“保胎药停了吧。”
他语气生冷,刘姨惊愕抬头时,只瞥见男人潇洒背影。
一旁王妈也惊讶,蔑视她,呸一声,“算你好运!”
霍砚深冷冷地来,又冷冷地走。
迈出大门时,他回头朝明徽卧房望一眼。
窗帘拉着,一丝缝隙都不留,只窥见隐约灯光昏黄幽暗。
霍砚深脚步不停,迈步进车厢。
“霍总,程栋已经伏法。警察从他名下查出北城十八处房产,北城八套,外省十套,另外还从其住所搜出现金九十三万,银行卡六张,总存款约为三千万。”
秘书将证据递给男人,“这是他的受贿明细。”
霍砚深接过文件,一张张翻看。
A4纸大小的书页写满整整三张。
他眉头愈加锁紧,一旁秘书看他脸色询问,“霍总,程栋。。。。。。是留是舍?”
留有留的办法,舍有舍的方式。
“一切配合警方调查。”
霍砚深眸色幽深,“明日召开发布会,请来受害者家属,我要亲自出席。”
秘书跟霍砚深只一年,对男人决策有所犹疑,“受害者家属情绪偏激,且网络流传消息闹得沸沸扬扬,皆对霍氏不利。若是明天召开发布会,难免有好事者推波助澜,现场必定混乱,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