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太喜欢跟着邢哥做事了。
忽地想到什么,他又回头道:“邢哥。”
“怎么了?”
“最近副经理和颖姐有点奇怪,特别关心Y国项目的事,我听到他们跟项目的同事悄悄打听过好几次。”
邢彦诏眯了下眼睛,说:“没事。”
小陈走了。
旷野说:“你在国内,要不要叫应哥帮忙看着点?”
“没事。”邢彦诏说,“我心里有数。我们不过去了,你跟老太太说一声,还有,别让她知道我喝了多少。”
旷野点头。
骆槐看了邢彦诏一眼,指纹解锁进家关上门以后才问:“你以前喝很多去过医院?”
“这么聪明呢。”邢彦诏捏一下她的脸。
骆槐被捏得脸红,“诏哥,我不是小孩。”
“我也不恋童。”邢彦诏又摸摸她的头,继续回答刚刚的问题,“朝野刚起步那会儿要应酬,不免喝得多点,胃出血进医院了,养了大半年才敢喝点。”
骆槐胸口闷闷的,看着他:“叫你少喝。”
邢彦诏特很喜欢她管着自己的样子,故意不答应,只是笑,转身要去浴室洗澡。
骆槐穿着拖鞋哒哒哒跟在后头。
“诏哥,你听到没啊?”
“诏哥,诏哥。。。。。。”
骆槐尚未察觉的地方,邢彦诏两边的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他也喜欢死了老婆像个小跟班跟在后头喊自己的样子。
不过不能逗得太过。
“诏哥。”
瞧,脚步停了。
骆槐像个乖巧又高贵的猫,她能被你逗着玩一会儿,但不能一直逗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