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薏站起身,可以看出浑身都在使劲,像只炸毛的刺猬,眼角的泪悬而未落,直视着秦敕的眼睛,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只想要后半辈子有个依靠,他都不愿意给她。
秦敕对她的气恼一律无视,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让她生孩子,随她怎么出气。
院里的人早被屏退,秦敕站起来,逐渐靠近,强势将薛薏揽进怀中。薛薏正在气头上,手脚并用着挣扎,但他的臂膀如铁一般困着她,薛薏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调情。
攥住她的手腕反剪在身后,秦敕低头去吻她。薛薏不是很配合,齿关紧闭,眉头皱在一起。
秦敕偏要她配合,丝丝入侵,不容抗拒,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薛薏突然睁开眼,狠狠咬了下他的唇瓣,血腥味顿时在两人口中蔓延。
薛薏想趁着他情迷抬腿偷袭他下三路,直视刚有动作,就被秦敕发觉果断拦下。
她被压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一条腿被压着,另一条被他攥住控制住,架在他腰侧。
秦敕淡淡垂摸看她,用舌头舔了舔唇瓣的伤口,“嘶”了一声,随后没有犹豫,又一次俯身压下,将她的呼吸尽数掠夺。
论武力,她从来都没有挣扎的余地。
薛薏服软了,声音带着哭腔,求道:“回屋里好不好?”
眼角,嘴角都挂着晶莹,薛薏四肢都无力,小口小口喘着粗气,像捞面条一般被秦敕打横抱起来。
回房,她偏过头,不去看他,目光落在垂落的床幔,无声的反抗。
秦敕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将她的头转回来,面对着自己,居高临下,视线十分危险。
薛薏的抗拒总是能令他火大。
为了孩子也能跟他闹翻,就是没有孩子又能如何?
秦敕舌尖轻轻抵了抵腮帮子,扯散的衣领松松垮垮挂在肩上,邪肆和张狂的气势一瞬间释放,“你觉得我是可以用孩子捆住的人?”
用孩子,还不如用她的身子,更令他着迷一些。
他手指抚过的地方激起一阵战栗,薛薏瑟缩着躲避,却避无可避,只能眼神无光看着他,他却好像故意想要打破她的表面的平静。
余情未了
薛薏当然知道孩子捆不住他,她也没想捆住他。
秦敕就像一条情绪不稳的恶犬,捆在身边伤了谁都不知道,她只想稳固自己的地位。
有了孩子,谁还需要他?她的孩子一定会承袭爵位。
注意到薛薏的分心,秦敕恶意去顶撞她,忍不住轻泄出声,一双眸子含水蹙起,幽怨地看过去。
如果不是为了要孩子,做这儿事实在让薛薏提不起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