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
正好,她心情不好。
拿鬼出气也挺好的。
小区的安全管理十分到位,所以她压根儿没往有小偷或者坏人的方面想。走过去,一把拉开消防门。
…
梁安学怎么在这?
两人对视了一眼,她的眼里充满了疑问,梁安学的眼中充满了惊讶和慌张。
两人进了屋,蔺满月把灯打开,又脱下自己的羽绒衣,换上保暖的棉拖,把房里的温度调高。
转身看梁安学站如磐石,一双鹰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似乎要从她面上分辨出什么结果。
暖气呼呼作响,房间静谧如雾,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像是在较量,也像在赌气。
最后还是梁安学先败下阵来。
主动靠近,伸手想把遮住她姣好面容的头发撇开,他好久没看她了。
蔺满月怕他发现自己额头上的伤口,身体向后撤,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梁安学的身子僵住,立在空中的手,微微回握,什么也没抓到。
月亮溜走了。
嘴角轻扬,自嘲一笑。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心中仅剩的理智,轰然崩塌。
他把灯关了,房间迅速陷入黑暗。
他夜间视力很好,很快就从暗处找到蔺满月的方位。
攥住她的手,将她抵到墙上,声音低沉嘶哑:“你怕我?”
蔺满月刚想回答,他却直接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她的话语堵住,只剩下闷闷的呜咽声。
“你还是别回答我了。”
他把头放在她的肩上,不敢看她,也不敢听她的回答。
“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上次弄疼你了,你还在生气对吗?”
“所以不理我,躲开我是吗?”
“那我这次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再度复上她的锁骨,照着上次留下的牙印,咬上去。
梁安学如同猛兽撕咬猎物一般,蔺满月被咬的生疼,身体不停挣扎,抬脚就要踢上他。
他松了口,用身体压制住蔺满月,让她无法动弹,捂住她嘴的手仍是紧紧的扣牢,不敢松懈。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渍,眼眸里布满血丝,如同嗜了血一般,一双瞳孔红的发亮。“疼吗?我也好疼。”
手掌搂到她的腰间,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解开她裤子的拉链,把她裤子褪至膝盖,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睛:“别哭了。”继而剥开她的底裤,指尖按压花核:“下面流水了,眼睛就不会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