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复杂的收起了木盒。
这一次郑重的向白夙行了个礼,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参是少年故意给他的。
男人骑上了马,再次飞驰而去。
“夙夙,你给他什么?”走过来的吕良随口问。
“人参!”
吕良一下大了眼睛,心疼极了。
这冲撞惊吓他们不说。
用好马换了这么匹病马,现在还给了跟人参。
但他家夙夙心地善良嘛!
吕良安慰自己。
白夙笑了:“哥,你知道这匹马值多少银子吗?”
吕良盯着还躺在地上的黑马:“一百两?”
顿了顿又改口:“两百两?”
毕竟他家夙夙说了是好马,虽然他真的没看出来好在哪。
白夙淡笑:“无价!”
吕良瞪大了眼睛:“无,无价!就它?”
地上的黑马对着吕良喷了口气。
白夙欣赏的瞧着地上的黑马。对吕良讲解。
“哥,你看这马通体黑缎子似的,油光放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的踏雪似的。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这样的马有个讲头,名唤“踏云乌骓”。
西楚霸王,项羽,骑的就是这马。
当时兵败,项羽自刎乌江,那乌骓也自跳乌江而死。
她瞧这马可比项羽的还要好。
吕良将信将疑的重新打量地上的马。
黑马一个仰头,高傲极了。
“这是河曲马系列,最优良的战马,可千里绝群,日行千里。”
吕良闻言,惊了:“这,这么,厉害!”
白夙笑着点头。
还真是这么厉害!
吕良慌忙跪在地上,将马头小心的抱在怀里:“这地太脏,可不能躺!”
白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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