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轩还没从被父亲强迫口交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他看了看自己肚子上和沙发上干涸的精液痕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口腔中仍然残留着来自父亲的浓重精液腥味。
家里此时无人,发泄过后的父亲梁沈冲了个澡就继续上班去了,连午饭都没在家吃,仿佛他中午特地回来一趟,单纯只是为了在儿子的小嘴里发泄一回而已。
但梁轩很清楚自己逃避不了,关于父亲要求的那件事——和亲生父亲鸡奸性交的事。
他浑浑噩噩地站起身,全身上下连件蔽体的衣物都没有,赤裸着身体走到浴室淋浴。
明明是大夏天,他却被温热的水刺激得一激灵。
在热水的安抚下,梁轩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思绪却忍不住飘远。
直到现在他还能清晰地回忆起父亲为他口交时那种爽到起鸡皮疙瘩的快感。
梁轩并不是处男,就像所有孩子都会有一些父母不知道的心照不宣的小秘密一样,梁轩在高中时就体验过性爱的滋味,父亲梁沈仍被蒙在鼓里。
那是一个女孩,长得瘦弱,头发发黄。
梁轩找到自己的好友时,发现他们一群人很奇怪地围在一起。
走近一看正中间是个穿短裙的女孩,上下的衣服都被拉开,贫瘠的胸部暴露在外。
她坐在地上,以一种不知算哭还是算笑的夸张表情,热情地为男孩们手淫。
后来的梁轩才知道,那种表情大概是类似“阿黑颜”。
梁轩听到那些人对她说骚话,骂她荡妇,婊子,爱吃精液的骚货。
他们使用她的手,嘴巴和下面的生殖器,轮流发泄。
梁轩很快也被朋友带着,把那根红肿的肉棍插入到女孩的下体里,在一片狂热的气氛中稀里糊涂地说出同样粗俗的骚话,射出了精液。
比起未成年少女稚嫩的阴道,给梁轩留下深刻印象的反倒是男孩们野兽一般的疯狂。
在那个环境中,仿佛你不跟着羞辱别人,你就是人群中的异类,将会受到男孩们直勾勾的凝视和审判。
看见女孩的境遇,梁轩心里很害怕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头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把自己变成一滴水,融入到那群人之中。
如同一个被临时推到舞台中央的演员,拼命回忆和模仿先前看过的表演,自以为卖力的演出,实际上是笨拙令人尴尬的效果。
后来又有几次,梁轩在学校里见到那个女孩。她看起来和校园里任何一个女孩没有区别,很自如地和朋友们一起聊天,吃饭。
不经意地对视后,女孩不感兴趣地转开视线。梁轩不知道她是否认得自己,起码那天过后,对他来说,这个人的身影在校园里突然鲜明起来。
并不是他想要认识她,或者重温那天的情景。
只是她的存在感加强了,就像你种下一株植物,走过路过时总会多看它一眼。
一些人事物如果不具体到某个人的生命体验里,那他们仅仅只是某些无关紧要的符号罢了。
梁轩想,现在,轮到我了。轮到我成为那个女孩了。
从前他一直执着于那女孩的奇怪表情,她明明是被羞辱的那个,不是吗,为什么会是那样一副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