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年开春的时候,我生活在西南的一个偏僻小镇,依山而建,只有两三条车道横穿而过,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几条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山路可以走到镇上。
当时摩托车是镇上的主要运输力,每周有几辆破旧的老式大巴车开到镇上负责接送旅人,年轻劳壮力大多都选择外出打工,留下来的就越来越少,大多数镇里人还守着自家田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家就是这样,不过稍微好点的地方是,我和我妈没有住在田地那边的土房子里,而是住在镇上的小洋楼,偶尔才回去,帮帮田里的事情,爸爸则是两头跑两头睡,一边照顾田地,一边在镇上做点劳务活。
亲戚在镇上盖了一栋楼,四层楼高的小洋楼外墙都贴上了砖,在小镇上格外显眼,父亲跟这家亲戚关系很不错,送了点东西,他们就将没人住的顶楼最偏的屋子给了我们居住,平时就是我跟我妈两个人,厕所只有走廊尽头的公共厕所,衣服的清洗也是在那边的一个小阳台,没有现在的洗衣机,只有几块木板和刷子自己手搓,好在是顶楼只有我跟妈两个人住,不过三四十平的小屋子也没有显得拥挤,我有个单独隔出来的小房间,几张木板拼凑,再垫了点棉絮就凑合当床了,父亲来就跟妈住主卧,没有就妈一个人享受那张带床垫的大床。
住镇上也是为了方便即将上学的我,这山里山村的虽然偏远,但附近却有一两个大镇子,当时扫黄打非、扫黑除恶都还没有开始,镇上人民风挺彪悍的,连带着学校也没有多少安生娃子,我爸妈一是担心夜里走山路太远,等放学走到家都晚上九十点钟不安全,另一个也是担心我遇到点什么事,在我们住进小洋房之前,隔壁镇发生了好几场大规模的械斗,听说还死了人,连那边镇上的公家警察都有人受伤。
我妈二十出头就生了我,即便是现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农村妇女那样臃肿风尘的气质,白白嫩嫩的模样跟老实巴交的父亲相差极大,在她生了我之后妈妈的身材就变得丰满,那肥颠颠的胸老是将衣服绷得紧紧的,身段虽然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却依旧显得纤细,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身材,南方姑娘的妈妈,鹅蛋的小脸看起来明媚漂亮,在镇上住着的时候也没闲着,搞了个小铺子卖点日用杂货,说是把每天的饭钱挣了,偶尔自己还弄点面条,饺子皮去卖,当时一天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早上稀饭中午面,晚上馒头泡饭混肉馅,偶尔有空我妈才会给我炒两个菜蒸一笼米饭,混着白生生的米汤算是一顿好的了,至于餐馆,那年头的镇上是没有这么奢侈的。
妈妈她平日里对外人总是带着和气的笑意,面对我就变得认真严肃,平日穿着打扮跟镇上的女人也不太一样,我妈一米六的个头也不算矮,差不多的衣服她总能穿出一点不同的味道,跟那些偶尔外出打工回来的女人更相近一些,尤其是平日穿点牛仔裤什么的,那大腿臀部都被绷得浑圆,丰满有肉又不显得臃肿,看得我时常心潮澎湃。
而我就比较无趣了,小镇偏僻,连电都经常断,更别说网络、网吧之类的事务,唯一算得上娱乐设施的只有学校的操场,一些现在看来一点用都没有的纸画布包,还有山里田间的草虫,当时每天的娱乐就是拍洋画,丢沙袋,抓点蛐蛐草虫逗小姑娘玩,为此没少挨我妈的揍,细长的竹条动不动就打手心,不过我宁愿被我妈教育,毕竟我爹山里汉子下手没个轻重,我感觉会被打死。
后面过了几年,我在学校也稳定了,科技的风潮随着打工返乡的人群也吹进了镇里,各种没见过的铁皮小车,还有每个打工人手里都拿着的小灵通,连隔壁镇的邮局都没有送信的需求,很少再开着墨绿色的小破车在镇上摇晃,也就是这时候我在镇上捡到一个小板子,听说叫什么BB机,没人用了,就我还拿着当个宝,我妈看着有些好笑,想了想,隔两天就说带我去隔壁镇上新开的手机营业厅买个小灵通,当时她跟爸爸已经揣上了一个,给我配一个纯粹只是妈妈对我大方。
没两天我又在镇上发现个新开的卖旧书的摊子,对手机的兴奋劲儿立马就盖了过去,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书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样,带图的不带图的,尤其是那些个黄色封皮的厚书,老板一脸贼笑地看着我,给我推了好几本,封面印着大美女的书,把我看得面红耳赤,在旧书摊面前流连忘返,尤其是一本名叫《少年阿宾》的小说,看得鸡巴梆硬,在前两年我就已经开始梦遗,也会迷恋女人的身体,但直到看到这些书我才有了个直观的感受,书中开头跟人妻房东胡太太的戏码看得我热血沸腾,也是那时候我第一次对性爱有了清晰的认知与渴望。
很快随着日子过去,镇上的风气越来越好,新鲜的玩意儿都在往乡下送,镇上开始修路弄得大张旗鼓,家里有了洗衣机,大彩电,生活开始变得日新月异,我妈又给我换上了金立的手机,带屏幕,还能上网页,而我在同学的撺掇下很快就学会了看网络上的黄书,再加上跟同学勾兑换来的什么MP4,能看电影,里面还塞着那货精心下载的各种小日本电影,本就热爱学习的我很快就沉迷了进去,在众多口味中发现了自己的不同,原来我不是单纯的好色,而是很喜欢妈妈而已,在网上我这样的也被叫做恋母,知道这个词的时候都把我激动半天。
我不觉得我的性癖有什么问题,妈妈是镇上最好看的女人,也是对我最好的女人,没有哪个同学不羡慕我揣着个手机,以前我还担心被偷被抢,这两年反而胆子大了起来,主要是我的学习很好,老师校长都认识我,小镇本就不大,两三条街,街头出了点事一个小时后街尾就能知道,加上这两年身高开始窜了起来,我俨然成了孩子头,这些都离不开妈妈对我的照顾。
对我来说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每天放学回家看见妈妈站在厨房,给我准备晚饭,或者跑到她的铺子里跟她在狭窄的柜台内侧独处,闻闻她身上的女人香气。
周五放学回家,我先去小铺那边看了看,见木门紧闭落了锁转身就朝家里赶,正好看见妈妈蹲在厨房地上,底下放着个塑料盆在那里择菜,我一眼就看见那因为蹲下显得更加浑圆丰满的肉臀,灰白色的长裤勉强包裹着臀肉,在和短袖相交的地方露出一块漆黑的缝隙,我一时呼吸都有些跟不上头,还是我妈先抬眼看向我。
她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声音软糯冷淡的吩咐着我,“愣着做撒,赶紧去换身衣服洗洗,把脏衣服丢桶里,今晚吃饭要晚点。”
我应了一声,把书包往客厅桌上一扔,去我的小房间拿出干净衣服就朝厕所走去,倒是我妈有些疑惑地看了我几眼,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随着厕所响起水声,相隔一条走廊的厨房也响起了炒菜热油的声音,家里的换洗衣服都是妈妈一个人分门别类放好的,我也没有像书里那样的机会可以偷拿妈妈的衣服,偏偏她越是这样,我对她的渴望也越强烈,几下洗完将干净衣服套上,等走回屋里正好看见妈妈将菜端上桌,让我注意的是,那撑着短袖的巨乳胸前,有一团明显的油渍。
妈妈脸色也有些难看,“哎呀,真的是,被油溅到了,你在那站着做撒子,过来把饭舀了,我先去换身衣服。”说完她便把菜放到桌上转身朝主卧走去,这意思是让我自己去盛饭,我看着她摇着腰肢走进房间,鬼使神差地偷偷跟了上去。
可能是甩手的时候没有用劲,房门发出嘎吱吱的声响缓缓朝门内移动,妈妈也没有再次将门关上,听到门内打开衣柜的声音我忍不住上前,顺着门缝朝里望去,卧室里没有开灯,但外面天还亮着,糊着防晒贴的窗户照进黯淡的灰白光线照出漂浮的灰尘,整个房间都显得有些萧索,灰白的光线映射出站在衣柜前的妈妈,她刚把衣服拿出来将衣柜关上,老旧的木质柜子发出同样嘎吱吱的声响。
我脑子乱糟糟的,完全没有考虑到被妈妈发现会是什么后果,心脏砰砰乱跳藏着害怕却又停不下自己的动作,而妈妈已经将衣服丢到了床上,左右手交叉放到衣摆,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唰”得一下,轻松脱了下来,妈妈明显没有发现门外偷窥的我,白皙娇嫩的肌肤显露出来,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览无余,那很久没在我面前显露过的饱满胸脯,在深紫色的胸罩包裹下竟然随着露出挑动几下,看起来极为柔软,即便我隔这么远,都仿佛能闻到妈妈身体传来的淡淡奶香。
还没等我放松下来,妈妈似乎觉着有些热还是怎么,又从衣柜里取出来一条短裤,还没关上衣柜她正好背对着我又直接脱下了白色的长裤,这下黑色薄内裤包裹阴肉瞬间就露在我的眼底,饱满的阜丘就这么被我看见,虽然隔着内裤但依旧刺激得我喘口粗气,胀痛的鸡巴直接顶上了门框,让房门发出了一丝声响。
我吓了一跳,立马从门缝溜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希望没被发现,希望没被发现,揣着这样的心思我在自己的小房间呆了一阵,房门突然被推开,妈妈站在门口目光深邃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后背发凉。
妈妈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平静,“在房间做撒子呢?不是让你舀饭?”
我脑子一片浆糊,都不敢跟妈妈的眼睛对视,只能在床上假装忙碌的翻找,说自己的随身听不见了,等会作业还用得上,问她是不是给我收起来了,妈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我背后一言不发,气氛显得十分尴尬,就在我要扛不住这样的压力的时候,妈妈仿佛有所感应帮我解了围。
“找不到都等哈再找,先把饭吃了。”说着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也没提刚才的事情。
我猜测妈妈是发现了我刚才在她门外偷窥的,这么平静的语气反而不太像她,反而语气里隐藏着的杀意听得出来她原本想要好好教训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不过不管怎么说我都逃过一劫,坐回床上,我此刻才发现我头上居然都有些发汗。
直到妈妈在门外又大声喊了几遍,我的心情也平复了下去,才慢吞吞地走到餐桌,我原以为这样能错开跟妈妈一起吃饭,结果上了桌才发现她今天慢吞吞地夹着米饭,显然是在等我。
等我开始动起筷子,妈妈还是跟往常一样给我夹菜,只是一直板着个脸,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闷头吃饭,接受妈妈的死亡凝视,而心里的猜测更加确定了几分,刚才回家的时候妈妈还不是这样的脾气,而且我这样的态度傻子也看得出来我干了什么,我也是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心里后悔不已。
“在学校学习得咋么样?”妈妈突然开口问了我一句。
昨天是半期考试发成绩的日子,昨天妈妈都没有问我还以为她不关心呢,侥幸的心思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结果今天突然又提起,加上刚才偷窥被发觉的事情,我脑子一片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嘴皮子哆嗦半天,竟然将实话说了出来。
“年级前三十……”
不用抬头我都知道妈妈的脾气上来了,眼角看着她突然伸手捏起了拳头,果然,她将筷子往桌上一盖,提高了音量怒斥道:“三十?!拢共才六十个不到,你排三十?!你好意思给我说?你一天在学些撒子诶!”说着手已经伸了过来抓住我的耳朵就是一扭,疼得我直接叫了出来。
“不是,不是你问的嘛,我还不想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