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餐馆,一家专为权贵雅士服务,另一家则迎合庶民百姓的口味,两者均以卓越的口碑着称。选择其中任何一家作为竞争对手,郑鼎义深知,恐怕都难以超越对方,甚至可能激怒对方。因此,他萌生了将菜品升级为更具养生功效的药膳的想法。更进一步,他甚至打算聘请专业的医师,根据顾客的身体状况,量身定制合适的药膳。若药膳既美味又能够增进健康,在同等价位上,无疑具有极大的吸引力!当然,他在定价上也打算采取双轨策略。一种采用更优质食材和药材,针对上层社会的口味;另一种则选用更为实惠的食材和药材,满足平民百姓的需求。毕竟,京城作为大雍朝的都城,即便是普通百姓,手中也多少有些余钱。在相同价位下,既能享受美味,又能调养身体,又有何不可?郑鼎义原本家族未衰败时,便与杜煜笙结识,因此特地前来求助。说到此处,郑鼎义小心翼翼地望着顾芩澜,轻声询问:“由于王妃您曾言让我全权处理,加之我对此计划尚无十足把握,故未曾向您透露。您觉得此法是否可行?”顾芩澜望着原本意气风发、分析得头头是道的郑鼎义,此刻却显得有些腼腆,不禁微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已委托于你,便不会食言。”郑鼎义听后,立时露出灿烂的笑容,明媚而充满活力。杜煜笙至此,也终于明白了全貌。起初,他听闻郑鼎义找到了一位放手让他自由发挥的东家,还有些担心郑鼎义会上当受骗。但现在看来,郑鼎义这小子确实幸运之至。想到这里,杜煜笙笑着示意顾芩澜等人落座,然后对郑鼎义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东家是谁,若早点透露,这药膳方子的改良,又怎会来找我?我这位师妹的医术,绝不在我之下。”顾芩澜闻言,无奈地笑了笑,回应道:“哪里哪里,师兄永远都是师兄。”这样的说法,无疑又是对杜煜笙的一种捧场。杜煜笙虽然不计较,但能得到顾芩澜如此尊重,心中自然欢喜。难怪师父如此宠爱这个小师妹,想必就是因为她这张能言善道的巧嘴吧?顾芩澜见杜煜笙笑容满面,便又带着一丝玩笑地说:“郑鼎义既然来向师兄请教,师兄可千万不能藏私,别忘了,我是太白楼的东家,师兄可别让我亏本。”“谁让亏损,也绝不会让你亏本。如今御和堂也归了你,药材供应自然便捷。”原本,杜煜笙并未打算在御和堂与郑鼎义会面,只是因为御和堂虽已转让给顾芩澜,但还有一些手续未办理完毕,这才再次光顾。恰好御和堂药材丰富,若郑鼎义药膳计划成功,也可从御和堂进货。这样一来,既帮助了郑鼎义管理的太白楼,又为顾芩澜的御和堂找到了一个长期合作伙伴。而杜煜笙万万没想到,无论是太白楼还是御和堂,东家竟然都是顾芩澜。当然,虽然郑鼎义从事的是药膳的制作,而非悬壶济世的医生,但既然他涉足了这一领域,便也有责任教导郑鼎义辨别药材的真伪,毕竟小心翼翼总是更为妥当。毕竟,那些入口的皆为药材,玩笑不得,稍有不慎便可能危及生命。在一旁静默不语的杜筠园,听到此处,不禁瞪大了双眼,满含责备地盯着杜煜笙,情绪激动地质问道:“好你个大哥!这御和堂我已向你索要多次,你却始终吝啬不给,转眼间却送给了顾姐姐!我难道不是你的亲妹妹吗?啊?”话音刚落,杜筠园便紧紧抱住顾芩澜的胳膊,泪眼婆娑地哭诉起来:“顾姐姐,你快看看我大哥,他竟然如此铁石心肠,连一份像样的嫁妆都不愿为我筹备!”顾芩澜显然看出杜筠园只是在开玩笑,并未动怒,反而郑重其事地说:“等到顾妹妹你出阁之时,我为你补上一间店铺如何?”“真的吗?”杜筠园立刻挺身而起,眼睛瞪得溜圆,充满期待地看着顾芩澜。顾芩澜轻轻点头,心中想着杜煜笙对她如此关爱,她自然也不能小气。杜筠园见顾芩澜答应,傻笑了几声,然后娇羞地扭捏着说:“哎呀……顾姐姐,你这真是太破费了!实在是让我不好意思……”稍作停顿,杜筠园红着脸,偷偷瞥了杜煜笙一眼,然后悄声附在顾芩澜耳边低语:“顾姐姐,要是一间布庄的铺子就更好了哦。”顾芩澜被杜筠园逗得笑出声,这丫头,真是率真直爽。然而,对于这种毫无矫饰的性格,顾芩澜并不反感,反而觉得颇为可爱。既然已经承诺了送出,自然是要送到对方的心坎里。杜筠园还未及庆祝,杜煜笙已伸出长臂,修长的手指卷曲,重重地敲了杜筠园的脑门一下,嗔怪道:“你这丫头,知不知道害羞?还未出阁,就把嫁人挂在嘴边?再说,家里会不为你准备嫁妆吗?你竟然在我师妹面前,如此贪心,哪个姑娘能比得上你?”稍作停顿,杜煜笙有些尴尬地看了顾芩澜一眼,无奈地说:“师妹,你可别理她,这丫头就是得寸进尺。”顾芩澜看着一旁委屈的杜筠园,微笑着说:“顾妹妹天真烂漫,我确实很:()重生被换亲?改嫁王府带娃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