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得如此了。刘招娣,你上车吧,有什么到镇里再说。”
老赵命令道。于是,她上了车。很快车子回到了镇里,车子径直到了老赵家。
进屋坐下后,我询问她道:“你有什么冤屈,对我讲讲好吗?”
她有点疑惑的看了看老赵,老赵忙说:“问你,你就讲吧。这位是…”
“我是省里来的律师,你有什么尽管讲,不要有顾虑!”
我忙打断老赵,以免泄露身份。“对,跟吴律师说说,他是大能人!”
老赵应和道。“恩人,你要是救了我爹,我给你当牛做马!”
说着她又跪了下来。我们忙把她扶起来说:“你尽管讲,不要再跪了。”
“我爹叫刘富贵,上个星期三一大早,镇派出所来人把他抓走了,后来我去派出所打听,他们说我爹头天晚上十点钟强奸了戴灵。可我爹他冤枉啊!头天他一晚都在家跟我娘还有我编竹筐,我们一晚都在一起啊!他怎么会…呜…”
说道伤心处她又哭泣起来。见她哭得无法说下去,我只得把老赵拉到另一间房里问道:
“这事你清楚吗?”
“我知道一点。”
他答道。“那你讲讲怎么一回事。”
我又问道。
“那个戴灵是她们村村长的老婆,仗着她们家是村里首富一向蛮横无理,是村里一霸。上星期三到镇派出所报案说刘富贵强奸她,于是镇派出所就把刘富贵抓起来了。”
老赵回答道。“告强奸?有什么证据吗?”
我问。“说是拿来一条被撒坏的裤衩,噢,听说还有精液,化验之后和刘富贵血型一样。现在这已是刑事案,马上要移送市公安局了。”
老赵回答道。
“前不久他们两家为了宅基地的事发生了矛盾,刘富贵被戴灵打了。而且,刘富贵告到派出所没告赢,所以被认为有作案动机!但是,镇上的人都说刘富贵是一个极老实人,他不可能有胆去强奸戴灵。”
他又补充道。“那里看他有没有冤呢?”
我追问道。“我看这件事有蹊跷!”
老赵答。“为什么?”
我问。
“他们村很小,有个什么动静就都能听见,十点钟不是太晚,大家还没睡觉,有挣扎叫喊声不会听不到!强奸不会无声无息吧!而且,我对派出所的进行的血型化验有保留意见。”
他说。“为什么?”
我问。“1、血型检测不充分,因到省里作DNA检测;2、派出所所长是戴灵的叔叔,我不是怀疑他噢,只是有没有可能…”
他说。“但是我现在行政干部,不便干涉派出所的工作。”
停了下他说。“我大体上了解了。”
说着我走回客厅。刘招娣已经停止抽泣了。“小刘,你不要难过,只要你爹没做,我保证他会洗清冤屈!”
我斩钉截铁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有点怀疑的问。“你不相信他就没人信了,这是省里第一律师!还不快谢谢吴律师!”
老赵在旁说道。
听了这话,她『?通』跪了下来,哭着说:“吴律师我爹是冤枉的,你一定要替我申冤啊!戴灵就是为了宅基地的事才诬陷我爹的啊!你一定要替我申冤啊!呜…”
我忙拉起她说:“放心,我一定尽力。”
“老赵,我看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就在你这住一晚吧!”
转过头我对老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