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骨探了进去,与温凉指尖一起的,还有大小不一的串珠。
郁容珩失神看着帐顶,禁欲双唇张开,面上空白一片。
当触及女人的身体,发麻的快感如野草疯长,几欲将他的理智逼至崩溃的边缘。
那处地方开始滋生奇怪的感觉,他想合上双腿,可被女人制止了,只能像个玩偶任其摆布。
失神间,串珠被推至深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每当指尖碰到某个地方,高高在上的仙尊总会全身抽搐一瞬。
没多久,程时茶抽出湿淋淋的手,示意性放在了郁容珩嘴边。
等手变得干净了,她直起身,逗猫般拿起口塞:“孤累了,驸马亲自来吧。”
郁容珩睁开潮湿的眼帘,乖顺衔起口塞,并碰了碰她的手心。
与此同时,他看到了那条精致的剑穗,再次垂下眼帘,无人得知他心底的想法。
好乖。
程时茶叹道,下一瞬,她以下犯上,刺破了师尊胸前脆弱敏感的皮肉。
血珠瞬间冒了出来,朱红的宝石r钉染上了暗红。
郁容珩喉间声音破碎,但他始终没有半分反抗,甚至欺身靠近了女人。
他问:“殿下现在可以给臣治病了吗?”
“应是可以的。”他自言自语着,灵活的手指攀上了那件绣有日月星辰的下裳。
也不知为什么,当看到女人衣着整齐淡然看着他,就好似只有他一人沉迷其中,郁容珩便再也不能忍受这种落差。
于是他主动的、像菟丝花一样攀上了女人。
嘴里的东西掉到床榻,他讨好着她,双眼里全是她的倒影。
喉底被堵住了说不出话,串珠滚动着,心脏变得鼓胀难受。
当他伏在床榻,看着头顶上摇晃的床帐,心慌突然滋生,愈演愈烈。
以至于他笨拙转身试图感受那片薄唇,借此证明此刻的接触是真实的。
可女人避开了。
他怔怔失神,r钉牵扯起细密深邃的疼痛,记忆最后,他看到了床榻边上的剑穗。
……
程时茶手执长剑往前院走去,路上恰好碰到带着一队仆从的教养公公。
他拦住程时茶,语气强硬道:“太女殿下,前院不得随意踏入。”
程时茶抽出剑,“孤是太女。”
教养公公弯着腰,脚下一动不动,“即使是太女也不行。”
剑芒闪过,简陋的画面静止,教养公公面皮诡异地粘在了脸上。
紧接着,有道裂隙从景物中间撕开,程时茶眼前的画面忽然化为了沙土。
再度望去,程时茶只看到了满眼的黄沙。
黄沙尽头,是一望无际的绿色,她能感受到不远处充裕的灵气。
走到交界处,身后的黄沙消失了,唯有面前的一滩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