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也只是猜测!”
“这么多年,江家一向不站队,江漓怎会无缘无故给太子这么大个下马威?”
他站起身,慢慢在屋中踱着步,忽然想起江漓写过的那封信。
“云歌,去查,查三年前江漓中意的那女子到底是谁?如今又在何处?”
“是!”
云歌走后,他望向窗外黑沉沉的天,唇边掀起一丝冷笑。
然后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又用笔在那名字上画了个大叉。
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敲了四下,两声重两声轻,萧衍一听,忙将刚才写名字的纸燃了。
“进来!”
江砚走进来,冲他躬身一礼。
“殿下!”
“云安,这么晚了,你怎么突然来了,不是说好了这段日子我们先不要见面么?最近风声紧,我不想让你也被人盯上。”
听了这话,江砚漆黑的眸子微晃了一下。
“殿下自这次回京还没召见过臣。”
萧衍写字的手一顿,抬头看向他。
“云安,你也知道,太子一直将我盯得死死的,你是我隐在暗中最好的助力,咱们这关系绝不能让外人知晓,所以非必要还是不见面的好。”
“臣,明白了!”
“你这么晚了来找我可是有事?”
“殿下让臣查的太子私卖官盐一事有着落了。”
萧衍刷的站起,激动地问道:“此事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太子勾结盐运使张华私造官盐,并且伪造令牌和文书,将他们制出的私盐伪造成官盐,然后运往京城附近的几个城池售卖,从中获得了不少利。”
萧衍听后哈哈大笑:“本王真是没想到,太子竟蠢到这般地步,碰什么不好,他碰私盐,简直是找死!”
“实证查的怎么样了?”
“还在查,这事太子做的非常隐蔽,怕是一时半会还拿不到他造私盐的实证。”
听了这话,萧衍冷冷一笑。
“那就把事闹大,事情一闹大,父皇自会派人查,到那时还怕查不到太子头上?”
“你可查到那些盐藏在何处?”
“这个查到了,就在城东的一处民宅中!”
“民宅?那宅子附近可有人家?”
江砚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个,但还是说道:“那里住的都是些贫苦百姓,一家挨着一家。”
“好,本王知晓了!”
不知为何,听到萧衍如此问,江砚心中竟升起了一丝不安。
“云安,一会你把那民宅的地址给我,没事你便回吧!”
江砚冲他深深一礼,口中说道:“殿下保重,臣,告退!”
说完他又抬眸看了萧衍一眼,这才退了出去。
三日后,沈柔正对着江漓送来的兔子灯傻乐,铃铛便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