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激烈挣扎起来,结果重重地挨了几拳,倒在了地上,咬着嘴唇,似乎不想发出呻吟。他们把她的盔甲剥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红色内衣和小小的亵裤,她雪白的肌肤和曼妙的曲线大片大片地暴露出来。
随后他们从她的衣服内衬里找到了令牌和跟家里的书信,他们确认了小妹的身份,邪恶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你就是马云禄,啊?”麻脸蹲在小妹旁边,把她的身体扳正,喷着粗气说,“我现在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懂吗?在这里我说了算,你们的小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要是不配合,别怪我不客气,嗯?”
小妹眼里好像因为耻辱而闪着点点泪光,她生硬地板着脸,扭过头不去看他。
麻脸直勾勾地盯着小妹,目光落在她的胸部上,她的双峰把抱腹撑得紧绷绷的,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麻脸一边用肮脏的大手摩挲着小妹的肩头,一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
“你这妞生得挺标致啊……直接把你交出去未免太可惜了,是不是啊?”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不祥的可怕预感。
麻脸那明显被色欲控制的脑子好像转动了一下,然后叫道:“强子,跟兄弟们说,今天在这里扎营。”
刚才跟他讲话的那个士兵答道:“啊,在这里扎营吗?”
“是啊,快点把笼子搭好,把这几个人关进去。”麻脸朝我和其他几个俘虏这边摆了摆头。
“头儿,这地方鸟不拉屎的,偏离主路很远,我们还有任务……”
“就是要这种没人发现的地方啊,”麻脸站起来转向强子,有点不耐烦,“被上头发现了这些人就要交出去。这女的折了我们好多人,我可要好好教训一下她,懂吗?”他意味深长地说。
强子逐渐露出醒悟的表情,最后变成了一丝讪笑,说:“啊……这,这行吗,头儿?不会被发现吧?我们五日后要在安定集合……”
“废什么话,到时候就说路上遇到了敌人耽误了不就行了,快去!你不来也行,到时候我一个人教训她,呵呵。”
“哎,别——”强子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妹,咽了口唾沫,“我马上安排下去——”说完他便大步走出了帐篷。
“把这几个人带下去,好好看管。”麻脸指着我和另外几个俘虏,对剩下的士兵们说。显然这里面不包括小妹。
我望着小妹,内心焦急不安。小妹也望着我,眼神颇为复杂,既有忧虑、又有愤懑、还有……好像是一丝求助……
在他们马上要把我们带出去的时候,我对着麻脸喊道:
“长官,求你别伤害我妹妹——我,我有财宝,都可以给你——我还有几件兵器,都是上等的——别伤害我妹妹——”
麻脸看向我,走了过来:“哦,你是她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马铁,是马家老三——你不要伤害我妹妹,我家里一定会感激你——”
“马铁……记下来,今天收获不小啊……”麻脸对旁边的士兵吩咐了一下,然后带着一丝狂妄的微笑继续说,“小子,你妹妹杀了我们的人,那些人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让他们白死,你妹妹必须付出代价,明白吗?”
“你打我吧,你惩罚我吧——是我让她那样做的,是我的错,跟她无关——惩罚我吧——别伤害我妹妹,长官——求你别伤害她——她年纪还小——求你了——”
“哼哼,你们都逃不了的,不用再说了——把他们带下去——”
麻脸冷笑着挥了挥手,不再理我。
“听着,我们家族是凉州部族联盟的领袖——你冒犯我们,难道不怕你们上级降罪你吗?”
他们把我拖出去时,我一直在喊,但那个麻脸似乎已经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眼睛里只看得到小妹的美色,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留在那里。此刻,我感到她是多么弱小无助。我怎么能允许她上战场?怎么会把她带在身边?强烈的自责与悔恨充斥着我的内心。
我们几个俘虏被关进了一个大木头笼子,就像关动物似的。士兵在我们周围搭建帐篷,劈柴生火,搬运物资,布置哨岗……我趴在木头栅栏上,抬眼眺望小妹所在的地方,但是它已经被新竖起的营帐给挡住了……
我在狭小的牢笼里坐立不安,一会儿敲打栅栏,一会儿拍打大腿。夜幕降临,篝火噼啪作响,我们饥肠辘辘,口干舌燥……大概到了午夜时分,两个士兵过来打开了牢门,把我一个人带了出去。
我回到了之前那个大帐篷里,里面有麻脸和几个士兵,他们都裸露着上身,穿着便裤。正当我迷惑不解的时候,我看见了倒在一张大床上的小妹,赤身裸体,旁边散落着内衣和亵裤。
一阵晴天霹雳,我不祥的预感似乎应验了。
“小弟,过来,带你妹妹去洗干净——”麻脸大刺刺地坐在一个箱子上,大声对我说。
我浑身都在颤抖,迈着不听使唤的脚朝小妹走去,她背对着我,侧身躺着,乌黑的秀发扎成一个高马尾,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等我走进了,我看见小妹浑身都是男人的精液,屁股下面还有一滩白色液体,圆翘的臀部布满红印;她的小耳朵红红的,汗水沾湿了头发,她兀自喘息着,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一阵天旋地转向我袭来。
“你们怎么能……竟然这样对她……”愤怒和悲痛使我的喉头哽咽,“我说了请你放过她……为什么要……你们这帮禽兽,禽兽!”我握紧了双拳,手铐被我铮得咯咯作响。
“哈哈哈,”麻脸冷酷地笑道,“你妹妹用起来真爽啊,我们憋了几周,都发泄出来了。
周围的士兵发出一阵可怕的哄笑。
“这么嫩又这么骚的小淫娃,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呢!”强子大声说,又博得一阵喝彩。
“看着像个贞洁烈女,不还是被我们肏得高潮求饶,啊?”
帐篷里回响着放肆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