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你在说些什么?不是你…”
“好啊,你这赔钱货,家里的衣服还没洗净,又搁外头来蹦哒,真是皮痒了,老娘治不了你了是不…”
刘招娣话还未说完,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只见一个戴着头巾,身形臃肿,皮肤黑黄的妇女骂骂咧咧的从外头冲了进来,一把拧住了刘招娣的耳朵。
“娘,疼!”刘招娣痛呼出声。
“我呸!”
中年妇女一口唾沫吐在刘招娣的脸上,骂骂咧咧。
“你还晓得疼,赶紧给我滚回去,今天不把那些衣服洗干净,老娘就把你那条腿给打断。
你真以为你和白家人一样,一个赔钱货被当成宝贝一块宠着,成天在村里游荡鬼混!跟孤魂野鬼似的。”
说着便强行拧着刘招娣的耳朵往外拖。
村民们好像早已司空见惯,没有一人为其感到心疼。
唯一的帮手被带走,白娇显得更加的孤立无援。
目光转移到猎户的身上,语气温软。
“云哥…”
白娇侮辱了白莲称号
谢云殊冷冷的撇了白娇一眼,长腿一跨,大步的离开了这里。
村民们也象征性地安慰着祁蔓几句,祁蔓乖巧点头,时不时的回应,惹得村民们越发喜欢,唠了几句嗑,就各自扛着锄头回各自的家。
院子里就只留下了祁蔓和白娇二人。
白娇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语气质问。
“招娣已经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欺负她?初次遇见你时,亏我还觉得你人美心善,看来我是瞎了眼,才会这么觉得!”
面对白娇的质问,祁蔓眉毛一挑,脸上笑意不减。
“别人生活过得怎么样关我屁事,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由内而外都散发着白莲气息。
不,这样形容她,都有些侮辱白莲了。
被连续这么一怼,白娇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抹着泪水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祁蔓伸了个懒腰,终于安静了,可以好好的睡个觉了。
根据原主记忆,直径往自己房间而去。
原主的房间莫约不到10平方米,屋子里摆着崭新的椅子书桌,微光透过映着黄色小花的米白色窗帘折射在书桌上,书桌上还摆着一个玻璃瓶,上面插着鲜艳的花朵,满满的少女气息。
祁蔓躺在床上,闭眼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