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应森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拉低廖莫莫的头,果然那里有一簇是稀少的,在她的眼角落下一吻,“以后要爱惜自己。”廖莫莫哼哼手按着姚应森的胸口,“不就是点眉毛吗?又不是毁容。”
廖莫莫很少关注自己的面貌,姚应森有些无奈,有哪个女性像她这么无所谓的。“今晚上为什么抽烟?”姚应森交代完了,该审廖莫莫。
廖莫莫言辞闪烁不肯正面回答问题,“你喝酒我都没管你,你干嘛管我?”她摆出凶恶的姿态,不敢说晚上自己小小酸了一把。
“你以为我把你带来是做给他们看的吗?”姚应森撩开她的头发,不认真看不觉得廖莫莫的眉毛那里缺一块,知道之后才更加留意。“是做给你看的。”在廖莫莫反应过来之前,姚应森已经覆过来,“做,当然是给你看。”
廖莫莫难得主动盘在姚应森身上,毫不吝啬嗓音对着他一波一波的求饶,把姚应森逼得发疯,动作越发癫狂,廖莫莫这个晚上没拒绝他,柔着身子默许姚应森把她折来折去的折腾,姚应森知道她今晚上乖巧的原因,因为廖莫莫知道了姚应森的一些秘密,因为她心疼他了,所以她愿意默默做着尽可能让他高兴的事情。
姚应森不得不承认,虽然有时候他被廖莫莫那罕见的大脑气到吐血,偶尔又被她无意间的乖顺而软化,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倾城面貌没有勾人魂魄的身姿,更不会发嗲说什么讨好男人的话,但是就是这样的廖莫莫,让姚应森欲罢不能。给她,全部给她,纵容她,把她宠的无法无天,让别的男人忍受不了她,让她只能呆在自己身边。
渐渐廖莫莫有些受不住姚应森的力道,吊在他肩膀上的细腿往下掉,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柔若无骨用不上起来的手推着起起伏伏的姚应森,“疼疼,起开。”
“莫莫抱抱我,我难受。”姚应森用汗湿的额角抵着廖莫莫同样汗津津的颈窝,喃喃低语。
身体被汗水浸湿,浑身无力被撞得魂飞魄散,廖莫莫尽力抬起手抱住姚应森脖颈,“姐姐疼你。”这句话更惹得姚应森动作不敢不够大进大出,廖莫莫以头抵着床铺扬起身子,把手插在他游弋的臀上,用力缩着自己,细细呜咽。
伤筋动骨疲惫不堪的俩人相拥而眠,姚应森的手指不规矩的在廖莫莫身上揉揉捏捏,廖莫莫有些气恼,推搡几次未果只好随姚应森。
“没有其他问题?”姚应森轻轻啃咬廖莫莫的耳垂,小巧而滑嫩。
廖莫莫身子是趴在床铺上的,平躺着挪移,拉开与姚应森之间的距离,“想说就说,不说就憋着。”今晚上她觉得就是姚应森设好的陷阱,说什么敞开心扉交代过去,最后还是廖莫莫割地赔偿。
“你不问我就不说了,过了今天别再以这事儿找茬。”姚应森做好收尾的动作,躺在旁边,闭着眼睛作势要培养睡眠。
廖莫莫咬咬嘴巴,和姚应森比着耐心,到底是忍不住,“诶,问你话呢。”用手指戳戳旁边的人,“你现在对她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
“哪样?”
姚应森侧转身子对着廖莫莫,一字一句地说,“哥哥对妹妹那样。”
“哦。”廖莫莫长长托着音回复,她信才是有鬼,让她打扮漂漂亮亮的来这里,还要求穿长裙,不就是给某些人看的吗,不就是拿给大家作比较的吗,现在装作什么纯洁良善。
姚应森揉揉她的脑袋,“我再解释一次,你记好了,脚踩两只船的事情我姚应森不会做,如果不想和你好了,我不会拖着你,会和你说明白,好合好散。”顿了顿之后补充,“程美琪留学的是法国,我是美国。”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家那块在维修电路,晚上会不定时断电,嗷嗷嗷嗷,昨晚上没能更新,,貌似这期任务还差很多,这几天努力补出来,,欠的总是要还的,嘤嘤~~
☆、脱光27
再过几天是廖莫莫的生日,廖莫莫即将迎来生命中的第二十五个生日,有人说,二十五岁之前的女人是美丽的,二十五岁之后的女人是脆弱的,皮肤问题身材问题统统开始走向衰退,二十五是一个分水岭,从挥霍的青春到珍惜现在的一个关键年龄。
陈春晓给廖莫莫的生日礼物是一套价值颇高的化妆品,当然是廖莫莫在陈春晓面前念叨许久的,陈春晓把礼物送给廖莫莫,在她脸颊上亲吻一下,“亲爱的,找个好人嫁了吧。”
“没找到好人怎么嫁。”廖莫莫迫不及待把盒子打开,把护肤霜涂在手上少许,嗅着淡淡的清香,“一分价钱一分货,冲着礼物,我恨不得每天都过生日。”在廖莫莫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过生日,只有过生日那天莫采青才不会骂她,甚至老爸会做满桌的饭菜,只是那天父母是一年中话最少的一次,但是父母的异样完全不能影响廖莫莫对礼物的憧憬。
陈春晓环着她的肩膀贼兮兮地问,“姚应森有什么惊喜?”
“我没告诉他我生日是哪天。”廖莫莫对能从姚应森那里得到什么生日礼物完全没有期待,只要不给她惊吓就足够,她对姚应森要求真心不高,维护社会稳定即可。
陈春晓鄙视地斜睨廖莫莫一眼,“哪有主动告诉别人生日的,他如果有心自然会知道。”陈春晓看廖莫莫陷入迷茫境界,有些失望地猜测,“你知道姚应森的生日吗?”
“知道啊。”廖莫莫自信满满地回答。
陈春晓惊喜地问,“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