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几句,邵慕言帮人帮到底,又拿吹风机给喻研把头发吹干了。
吹头发跟洗头发性质还不太一样,喻研低着头感受到热风在发梢间的流动,脑子里忍不住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想:以前在婚姻状态里,向景恒身为丈夫都没对她做过这事。
又想:言叔叔这么会照顾人,竟然单身了这么多年。。。。。。没为他女朋友做的事先在她这里做了,可不能让他未来的女朋友知道。。。。。。
越想越矫情。
越想越脸红。
头是可以吹,澡却不能帮忙洗了,毕竟男女有别。
邵慕言把邵家的保姆调了一个过来,还特意找了个和喻研年纪相仿的,怕她尴尬。
这几日白天,邵慕言不在家的时候,保姆就过来照顾喻研,负责打扫卫生,给她做饭、洗澡。
喻研还得居家办公一段时间,不过比在医院那会儿方便很多,团队会议也直接在家里开,反正这里离上州大学也近。
这天刚吃过午饭,喻研坐在沙发上用二指禅敲笔记本键盘。
她重新接上的指骨还隐隐作痛,十根手指头也都还缠着纱布,每天用久了确实疼,可论文又不能不写,手写更费力。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她正甩着手指头冒冷汗,接起电话,“言叔叔。”
喻研一张口,邵慕言就听出她声音不对劲。
“怎么了,是不是手又疼了?”
“没事。”喻研故作轻松道:“今天用的多了,就疼了。我歇歇就好。”
邵慕言顿了顿,说:“我给你派个手替过去吧。”
“啊?”
下午,喻研看到跟在邵慕言身后的小尾巴时,脑袋都跟着一懵。
心说:这哪里是手替,这是童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