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桉叹气。
可是楚霁川也不是她的女朋友啊。
喜怒无常的黑莲花怎么会喜欢一只小萌熊啊。
这盲盒难用。
陈岁桉就这么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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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霉运盲盒的运气加持,陈岁桉第二日上学的路上顺利多了。
和周围的小朋友道了好后,陈岁桉乖乖坐着等先生过来。
先生手拢着胡子走过来。刚得了楚霁川教授新内容的命令,他的脸上带着不得甚解的疑惑。
陈岁桉注意到他手里拿的不是《礼记》,换成了《诗经》。
真奇怪呢,难道不是学完一本再继续学下一本吗?
先生这是准备一天换一课,全方位无死角的灌输知识啊。
“陈岁桉,昨日让你背的《礼记》今日背下来了吗?”
陈岁桉昂首挺胸,目光坚定:“我背下来了。”
端的是无边的自信。
“那你便背吧,背过后我们开始今日课程。”先生看着陈岁桉,点头允她背书。
陈虽安偷偷默念:“无论我说什么,这个房间里的人都会以为我背完了《礼记》。”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手里礼记那本书都合上了,一眼都不偷瞄:“叽里咕噜哇哩哇啦呼噜呼噜。”
五双眼睛都瞪圆了。
“陈岁桉,背的不对……”
“是《礼记》啊……”
其他坐着的四个孩子能出声提醒的就出声提醒,不能提醒的就挤眉弄眼,试图和陈岁桉有视线交汇,疯狂使眼色。
坐在上首的先生连胡子都是准备发怒的弧度。
他为人一向和蔼,又甚是喜欢昨日里知礼懂节知进退的陈岁桉,此时不应该是生气的。哪怕陈岁桉没有背出正确的内容,也是会再给她一次背书的机会。
然儿此时的先生怒不可揭。
“陈岁桉!你这是对待学问应该有的态度吗?!”
陈岁桉被吓得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