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对面语调仍旧泛着凉意,可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传来,南星辞唇角微勾,啧,嘴硬心软,她可怜巴巴的说,“玫瑰大学,有人侮辱诽谤我,呜呜呜……”
“等我。”
“嘟——”
危姬丢下两个字,雷厉风行的挂断电话,十几分钟后,两辆警车停在玫瑰大学校门口,分钟后,现场全部人员,被拉上去木城警局做笔录。
这是木城警局第一次出现如此和谐的审讯,他们还没开口问,犯事双方便已坦白承认。
“依照法律,本案的主谋,也就是南一小姐,需依法拘禁十五天。”
南星辞:该死,又在心里撩她!
“你们两位从犯,依法关押一周。”
危姬翻看着笔录本,字迹潇洒利落的写下审理结果,而后交给对面三人签字,南一第一个不服气,“那南星辞还打我爸妈了呢!这账还没算!”
南星辞冷笑一声,意有所指,“那看来你是要和我仔细算一算,这二十三年来我遭受过的毒打虐待的账了?”
“你们致我重伤的,依照我国法律,处三至十年有期徒刑。”
南星辞神情悠哉,她只不过是扇了柳月一巴掌,就受不住了?
那她这二十三年来的屈辱和磨难算什么!
“不算不算,星辞,爸妈不怪你,我们毕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们现在就签字,现在就签字!”
柳月第一个签字按手印,南宫阙紧随其后,南一愤愤不平的跺脚签字。
待事情告一段落后,柳月鬼鬼祟祟的将南宫阙拉到一旁,超小声的紧张问,“她这么着急和我们断绝关系,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南宫阙浑浊的老眼里,逐渐涌起晦涩,布满老茧的指腹缓慢摩挲掌心,当年狸猫换太子的事,只有他和柳月知道……这世上绝不可能有三个人知道!
再者,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能有什么记性?
“你放心,她肯定不知道的!”
南宫阙安抚妻子,柳月愁容面部的脸色缓和几分,“这样最好。”
木城警局门外。
南星辞和危姬并肩而行,到门口时,仍旧是谁也不说话,但谁也没有再往前一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