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会照顾人的太子爷勉强也有点常识,她顾自填饱肚子:“嗯,先观察再说,反正家里也有药,你就别担心了。”
“你说了‘家里’对吧?宝宝,我确实很担心你。”
两句纷纷冒了粉红泡泡的话惹她抬头,迅速挪远了碗,生怕甜滋滋的泡泡落入其中:“你的恋爱脑有病就去治,而且,有这时间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纵欲过度的身体。”
男人沉默稍许,定定凝看她的眸色泛亮:“我还记得和你重逢那天,你泼人酒的模样。”
那真巧了,她也记得林瀚睿这眉眼含笑的神态:“姐姐让你兴奋了,是吗?难怪我之前打你一巴掌时,你也这副被打爽了的神经病样……为什么呢?你这狗东西怎么又有s感又抖的,抱歉,我是骨伤科医生,治不了脑子。”
“脑子里也有骨头,宝宝,你已经很多天没打我了。”
没见人提这种要求的,梁尔璐深呼吸:“啊对对对,你想得没错,因为我不爱你了。”
嘴不饶人是一回事,她心底里怕得很,匆匆避开林瀚睿虽同样在笑但已变为另种情绪的五官,老实招呼粥碗,只是碍于胃口差,无法执行脑子下达的命令,完全吃不快。
而男人径直投来的深切目光太难忽视。
“你不去出差了吗?”
“这么赶我,可以线上处理。”
什么话?她倏地目瞪口呆:“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被人盯着吃饭很不舒服啊。”
梁尔璐放弃探究他微眯一瞬的眼眸里盛了哪种意思。
“看来是真的,毕竟你演技烂。”
被小看了但早已习惯,她弱弱撇嘴,望向林瀚睿离开的背影:“那请顶级豪门太子爷给我报个补习班呗?”
硬吃完一碗粥,她睡回笼觉,只是据他说整天都在反复低烧,入夜后尤其严重,睡眠质量好到再醒已是第二天清早。
林瀚睿将她做梦都出现的电子温度计试在额头,眉头凑拢:“又退烧了。”
睡饱了,梁尔璐特别精神地张望窗外昼亮天光:“几点了?研究所朝九晚五,你们公司是八五,该去上班了吧?”
“七点多,你要么请假?”
“才多大点事啊,娇气。”她仗着体质好,从小就喜欢和病逆反,“上班第一天就请假,原本已经是关系户了,你先去上班……”
而打断她的严肃男声几乎异口同声:“我送你,八点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