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淡定。”
“我不淡定!”
沈温瓷接下来准备了一段粤韵风华。
“那个鹌鹑!佢系不系有嗨病啊!扑街,叫我带曲去超市啊,仲话咩要买纯棉的内裤,要100新疆棉啊,仲话不是纯棉的要过敏啊!”
“还要我给她买姨妈巾,我说我还有,我的给你用一下,佢就话一个月要来三四次大姨妈!三四次,有几多个嗨啊!核突!报警!”
“你那个好大伯母,就话我甘多年在沈家好豪华,以尕霸占着苏云意的沈家的一切,连卫生巾都要佢用我剩下的,还说咩以后沈家还指不定谁做主,到时候再来认错巴结就难看了!”
霍望远撇清自己:“我姓霍,好大伯母是你的。”
“服了。”沈温瓷翻了个白眼,“不过有个事情很奇怪。”
“什么?”
“林婉清。”
沈温瓷吐出个果核,“她前天还没那么嚣张的。”
难道她因为一个苏云意,以为把她踢出沈家,换一个沈二就能会帮乐家?
笑死。
沈温瓷就让她去试试。
旁边的荔枝皮和核越堆越多,霍望远这个见不得垃圾桶有垃圾的洁癖症,倒了三次果皮后,终于忍不住制止她。
“好了,少吃点,一会儿要上火的。”
“我已经上火了。”
霍望远:“那你骂她们啊!”
“我骂啦。”
“骂了一句痴线。”
沈温瓷温和的面具戴太久,又点包袱。
那会儿沈温瓷不是觉得她们找茬很烦,而是她们找茬找得太小儿科,因为一点点小事吵死个人!
林婉清和许云意两个听不懂粤语的,两个人只以为自己在刁难人,没留意什么意思,还一脸懵的站在那等她翻译。
沈温瓷一看,忍不住扔了一句加密脏
话,“扑街,真系痴线嘎!”
霍望远点头,楠城小菩萨的基操——把温柔留给别人,把暴躁留给朋友。
他又把话题转回知与基金上,“知与基金可是你妈妈和奶奶的心血。”
“那又怎么样?”
“你确定要给她吗?”
“知与早就不是在我妈妈和奶奶手里那副光景了,内部一群老油条,我接手也是烂摊子。”
不是烂摊子不烂摊子的问题,他的意思是知与基金对于她妈妈和奶奶应该是很重要的,她不该轻易拱手让人。
他的眸子漆黑,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我原以为你会在意的。”
换言之,这是在说她冷心冷情咯。
沈温瓷笑笑,没有为自己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