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正在教霞婶网上购物,当霞婶学着母亲操作时,手机却突然黑了屏,母亲便叫来我帮着看一下,我接过霞婶的手机,脑子里乱哄哄的,漫不经心的鼓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重启试一下,按住电源键几秒后,手机亮了起来,开机的画面出现了,原来手机根本就没有问题,只是关机了而已。
霞婶不好意思地说“你瞧我这个猪脑子,肯定是不小心按到关机键了,麻烦你了,小锦。”我没说话,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倒是母亲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你傻了呀,发什么呆呢,霞婶跟你说话呢。”教训完我,母亲又对霞婶笑道“没事的霞姐,这小子干啥啥不行,玩手机第一名,能碰会手机,让他干啥都行。”霞婶笑着说“真的吗,那小旭以后肯定能成为开发手机的科学家。”“就他呀,能养活自己就不错喽。”
之后的话题一直围绕在我身上,霞婶夸,母亲损,絮絮叨叨,没给我再次溜走的机会。
我一边敷衍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看向门那边,福林那家伙怎么还不出来,在干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福林的身影才出现在门边,他自然地迈过门槛,走到霞婶身旁坐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霞婶问他去哪了,不来陪客人,福林说收拾灶房去了,说着还亮出了自己手上没洗干净的黑色碳灰。
我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察觉到我的目光后,他也只是傻笑俩下,毫不在意地继续嗑瓜子。
不一会姐姐洗完澡出来了,她还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俩片绯红,淡淡的。
她来到我身边坐下了,路过福林身旁时却没有理会福林打招呼般的傻笑。
我们离所有人都还有一段距离,可以说一些悄悄话。
姐姐嫌弃的看着我,低声道“你个色狼,就这么饥渴吗?在别人家就开始发情?”我默不吱声,姐姐果然把凶手当成是我了。
她继续小声说这话,声音里带着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挑逗“弄这么多在上面,搞得我现在下面都黏糊糊的……”我目瞪口呆地侧过头看她“你……你穿上去了啊?这句话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几个分贝,姐姐连忙看了下其他人的反应,确定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后才不满道“要死了啊,反应这么大干嘛,瞧你那怂样。”管不了这么多,我继续向她确定“你到底穿没有?”见我这么认真,姐姐才正经回道“我又不是傻,就算是有接触也有几率怀上的好吗,我穿那玩意干啥。”我松了口气“那你说下面黏糊糊的?”
姐姐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要死啦,我说的是……不是,你故意的吧,蒋旭。”我这才意识到姐姐说的是她也有了感觉,小屄开始淌水了,心中不禁暗暗骂自己笨,再把福林诅咒个一千遍。
“那我一会拿我的大棒棒帮你治治水,”我不怀好意道“大禹治水,宜堵不宜疏……”姐姐用拳头砸了我一下“不正经的,被你们语文老师听见了不得气死。”我捂着姐姐刚才锤的地方边揉边想到,要是真让语文老师知道了,说不定会把我挂在学校大门上面,来为中国文化正名。这种事她还就真干过。我和姐姐继续小声的说着骚话,至于我走后她和福林到底在浴帘后面又做了些什么,我没问,姐姐自然不可能主动提起,于是便成了个迷。
到了睡觉的时候,母亲和姐姐睡一间,我自己一个人睡一间,本来是父亲和母亲睡一间的,我和姐姐睡一间,都怪该死的生意支走了父亲,让我没有了治水的机会。
回房间的时候,姐姐挑逗地看了我一眼,那模样好像在说,你不是要治水吗,不是宜堵不宜疏吗,有本事就趁老妈睡着了来啊。
我白了她一眼,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霞婶说我现在睡的这间房是福林的,等客人来了就收拾一下用来当客房。
本以为福林那种五大三粗,脑子长下半身的家伙睡的房间也会是像猪圈一般,没想到却意外的整洁,面积不大,摆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基本上就没有太多的空间了,家具都是老式的漆木,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我住的这间屋子位于二楼,母亲和姐姐就在隔壁,霞婶和福林则是住在楼下,听到福林和霞婶睡同一张床的时候我本来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房间少,腾一些给客人住是应该的,母子俩只能将就挤挤,挺正常的。
让我察觉到不正常的是,福林母子把我们带到房间后,等我关上了门,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很有意思的声音——巴掌落在肉体上发出的“啪”地一声,极其富有画面感,让人不禁联想起霞婶那于消瘦身形不符的巨大肉臀。
我悄悄地把门拉开一道缝,福林正扶着霞婶下楼,不同以往的是,一只手挽着霞婶的臂弯,另一只在霞婶的丰满臀肉上揉捏不断……这对母子的关系,恐怕不一般。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在房间里翻找起来,先是床。
床上,床下,床板缝隙,都被我仔仔细细找了一遍。
只发现床下有一堆用过的避孕套,大概七八只的样子,每一只都被浓浓的白色液体装得满满当当,难以想象之前这里经历过一场怎样的大战,怪不得空气里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腥臭味,不细闻还真闻不出来。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最多就是加深了我对他们的怀疑。
不过我还是强忍住恶心钻到床下面去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留作罪证之一。
接下来是衣柜,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在角落里结网的蜘蛛。
我弯下腰,郑重其事“小蜘蛛,我是大屌探长,现在我问你,霞婶和福林他们俩母子到底有没有猫腻?等会,先别急着交代,我事先声明,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好了,开始交代吧。”
……蜘蛛朝我搓搓手,就当他在求饶了,“算了,放你一马,你的罪过算在福林身上。”中二过后,我开始正经思考起来,霞婶说的明明是这间房间是福林在住,有客人来了再腾出来,而且照霞婶说的已经快俩星期没有客人留宿了,那么这俩个星期里福林应该就一直住在这里,但是衣柜里都结蜘蛛网了,难道福林不穿衣服?
俩星期没客人住宿了,那么床下面用过的套子应该就不是客人留下的,毕竟里面的东西看起来甚至还没有开始风干,根据我多年来翻老爸老妈做爱留下的避孕套得来的经验,这些避孕套可能就是今早的,再早也只能是昨天晚上,不过还是今早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毕竟套子外面的润滑油都还没干……我可真恶心……不过这点牺牲是值得的,因为最后得到的结论就是福林其实一直都和霞婶住一间屋子,今早霞婶来收拾屋子给我们睡的时候被福林按在床上来了一场盘肠大战,七次啊,啧啧啧,霞婶走路需要人扶怕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至少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她被儿子干得合不拢腿了!
我摆摆手,朝柯南示意,可以不用附身了,对着空空如也的衣柜拍照“小蜘蛛说茄子——”闪灯光在衣柜里亮起,照亮了这个昏暗的角落,蛛丝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坐镇中央的蜘蛛却纹丝不动,静候猎物,我与他不同,我需要主动出击。
躺在福林的床上,我心里有些膈应,一夜七次郎是吧,等我抓住他的把柄了就威胁他去当鸭子,专门去找那些富得流油,肥的也流油的富婆,压榨到他阳痿为止。
至于霞婶,也是某种程度上的蜂腰肥臀了,留着当肉便器,调教成非我不可的大母狗,不过还是喂肥一点好,干起来才有劲。
就用她儿子当鸭子赚来的钱给她养身体,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母慈子孝了。
其实我还是蛮羡慕福林的,主要是羡慕他有那个勇气,不像我,估计就算老妈脱光了躺我面前,只要她一发火,就连硬起来都成问题……话说好像还有桌子没有检查……
我忙起身到桌子前翻箱倒柜起来,发现不多,只是一些书和有关农家乐的采购清单,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个被裁开的药盒子,包装的另一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满了人名或是外号“秃子王瘸子张麻子……”其中秃子这个名字上被重重的画了一个叉,意义不明。
我不知道福林把这些人的名字写下来干什么,总不能是追星吧,这些名字都很接地气,其中有几个白天在村子里溜达的时候还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