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慈觉得兔子臭,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指挥带刀。
“那个你扔错了!”
带刀闻言只能重新抓回来,再看看。
哦,原来是小啊,还以为没有呢。
随手扔到了公兔子笼子里。
两个人本以为万事大吉了,结果公兔子笼子里突然出现了极其()乱的事情。
一个公兔子骑在另一只公兔子的身上,做一些下()不堪的动作。
带刀大惊失色地把他俩提起来,确认了一番,两只都是公的啊!
贺兰慈不相信,也凑过来看。
确实都是公的。
可是这种情况不只发生在公兔子里,母兔子也有。
气的贺兰慈跺脚,“你都没有!你还这样!”
那滋味,我到现在还惦记着
贺兰慈气急败坏,带刀提着兔子也很无奈。最混乱的时候还不是兔子们压来压去的时候。
而是碎嘴子江策川来的时候。
贺兰慈答应了沈无疾,没事就叫江临舟过来坐坐。
这时候江策川都会跟来。
他一进院子就跟撒了欢的狗一样,围着兔子又跑又跳,还特别吵。
“哎哎哎!你看!它俩又搞起来了!估计马上又会有小兔子了!”
贺兰慈白了他一眼,冷冷说道:“生不了。”
江策川非要追问到底,“为什么?”
贺兰慈不搭理他。
江策川便灵光一现,说道:“难道它阳()?!”
沈无疾似乎是对()举之症有什么应激反应一样,吹了一下胡子,说:“一窝带把的畜牲,生什么生!”
江策川想起了在瓜口客栈里头看见的,也是两只公兔子搞事。
心道,原来你们兔子好这一口啊。
接着他抱着小兔子,闪到江临舟面前,扭扭捏捏道:“主子,要不我们也养只?”
他把兔子双手举起来,放在下巴上,要多乖顺又多乖顺。
江临舟不吃他这一套,眼皮抬都不抬一下。
淡淡吐出两个字:“做梦。”
结果刚说完,一颗小小圆圆的黑球就掉在了江临舟的衣衫上。
他原本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喝茶,就这么措不及防地被兔子屎粘上了。
江策川眼睛都瞪大了,犹豫了两秒,拔腿就跑,兔子来不及扔,跟带刀一样揣进怀里,三两下往屋顶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