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慈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挥起戒尺,朝着浑圆的部位狠狠砸去。心里恶狠狠地想道,让你说我没用早膳,给你点颜色看看。
因为隔着衣物并不是清脆的竹笋炒肉的声音,而是闷闷的响声,带刀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能打开心了,好放开自己。
这边的贺兰慈一边抡板子一边训话了。“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就算喝酒也不能忤逆我,听见没?!”
带刀羞的已经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哑着嗓子说了声“是”。
贺兰慈停了手,问道:“知错了?”
带刀以为结束了,特别认真诚恳地说道:“知错了。”
贺兰慈的板子接着砸了下来,让带刀有点猝不及防。
“知道错了就好好受着,不听话的狗就该罚。”
原本挨揍也心里开心的带刀这时候又萎靡了,还以为主子在意自己了,左右还是把自己当狗。
指谁咬谁指哪打哪的走狗。
房间里静的很,只能听见戒尺沉闷地拍在肉上的声音。贺兰慈见带刀没动静了,把人掰过来,看看是不是又哭了。
【倾城】
接着对上那双黑亮亮的眼珠子,这是立马要哭的节奏。
虽然贺兰慈心里想,活该,就是打哭你,让你不听话。但是人真哭了他比谁都慌,比起让人哭,哄人笑更难。
于是他拍了拍带刀的腰,示意他起身。
带刀老老实实地起来后,又跪回自己脚边上,乖顺的样子让贺兰慈很满意,捏过他的脸亲了一口。
“听话些,我就疼你。”
不听话,我自有另一种“疼”法。
【作者有话说】
贺兰慈:哼哼,打不哭你带刀:主子用过早饭了吗……
贺兰慈:…?
手给他瞧瞧
被他亲了一下的带刀有些发懵,毕竟不久前还在贺兰慈手下挨鞭子。
“兔子可以养,但是只能养在院子最西边。要是被我发现它们咬了我的花草……”贺兰慈狠狠看了带刀一眼,你就会死的很惨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是。”
于是这俩兔子被塞进笼子里,搁置在院子的最西边了,离带刀他们住的位置正好是一个对角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