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我的滑舌舔着,舔着,牙齿轻轻地咬啊咬,再来到另一个,我用牙齿咬小蓓蕾,向外轻轻地提,每提一下,她的嘴里总是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声。
我的魔爪已经开始入侵她的神秘之处,首先,摸到的是一根根阴毛,随后越来越多,然后中指来到了一条滚烫滚烫的小裂缝,两片柔软的肉瓣包裹着一粒硬硬的物体,我的中指在那上面来回摩擦着,而此时我的嘴已经吻上了她的樱唇,她饥渴地吮吸着我的舌头,我的滑舌也毫不畏惧地迎接她的挑战,开始缠绕着,搜索着。
再说我的中指,感觉到她那硬硬的物体就要破肉而出时,我伸进了她的花瓣,用中指肚摩挲着那硬物。
我的鸡巴在她的把玩下已经快要崩溃了,于是,我拉起她的双腿,分开,用尽全身的力量一挺,“噗嗞”一声,全进去了。
我开始了我的挺动,一下,两下,三下,到了一百下,我抽了出来,在她的两片肉瓣中间抽动着,又五十下,然后又挺了进去,而她随着我的抽进抽出,嘴了胡说八道着,“我的心肝,啊,我的宝贝,轻点,重点啊,不,不要拔出去,不要吗啊,又进来了,啊,快,快一点。”
随着我的抽动,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开始变红,胸前开始出现红色的斑点,这是高潮快至的征兆。
于是,我换了一个后入式,一手抓着她的胯部,一手抚摸着她的背,开始加快速度,最后两手都抓住她的胯部,用力挺动着,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接触的“啪,啪,啪”声。
终于,她的花瓣抖出了一股花露,浇灌在我的鸡巴上,好受用啊!
我趴在她的背上,用尽最后的力量,一击到底,在她的花房中也撒下了一片雨露。
好爽!
趴在她的身上,我把玩着她的玉乳,房间中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就在此时,房门被撞开,张医生的朋友和几个服务员冲了进来,他给了我一巴掌。
“好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医生,强奸病人亲属,你要倒霉了!”
我望着那女人希望她讲述一下真实情况,我可不是强奸。
可是,那女的只在旁边哭,我可有理说不清了。
突然,我有种被设计的感觉。
我想起了酒席中他们不正常的表现,再看那女人的丈夫的脸上的表情,并不是那种看见妻子被人玩的神情,而是有一种得意洋洋的神情,虽然他极力地掩饰。
这时候,张医生踱了进来,那副神情简直气死人。
“小王,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吗?你看现在怎么办?”
此时,我已经彻底清醒了,这是一个局,完全是张医生一手策划的。
我愤怒地瞪着他,真想给他一拳。
“干什么,瞪着我,你干的好事。”此时,那男的又想来揍我,被张医生拦住了。
“解决问题是不要用暴力的,不过,”还没有说完,张医生就给了我就是一拳,“对这种人就只有用暴力了。”于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拳脚落在了我的身上。
“好了,不要打了。打死了可要尝命的。好了,你们先走,明天我给你们一个交代。”那男人走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小王,你看这么办吧?”
“怎么办?”
“我看你明天就辞职吧?”
“什么,辞职,不!”
“你好好想想吧!”说完,他得意地哼着小曲,迈着小方步走了出去。
我踉踉跄跄地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逐渐我昏睡了过去,梦中我见到了爸爸,他摸着我的头,‘孩子,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早晨醒来后我理清了所有的思路并且做出了我一生中最明智也最错误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