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人群中,两名北府兵威风的手重重押着慕容乔雅,秦仪琳的肩膀,让她们不得不羞耻的玩着纤腰,她们的脸颊上也被射得湿漉漉一片,不过没有水笙特意被射得那么多而已,她们脖子上也被绑上了狗链子,淫辱至极中被符合母狗身份的牵着向前走去。
更重要的是,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停的男阳镇妖女,一边走,背后还有个兵丁一边不住搂着她们肉臀,用粗大的肉吊格外淫辱的抽插着她们早已经被操开了的湿漉漉蜜茓,快感一刻不停的从蜜茓荡漾娇躯全身,不管是慕容乔雅还是秦仪琳,无不是都被操得的美腿发软,绑着绳脚镣的玉足每走一步都颤抖着。
“还不快过来,大将军有令,将女囚母狗们押解到一处,要开始绕城游街示众了!”
什么?
还要绕城游街示众!!!
才刚刚被射了一股在脸上,含着厚厚的生命精华,水笙闷叫着抗议出了声音来,然而,狗头小队长却是颇为惋惜的答应一声,从怀里摸出了狗项圈儿,在水笙含着精拼命摇头中,依旧硬给她戴在了白嫩的玉颈上,旋即牵着沉甸甸的狗链子也是汇合进了队伍中。
尽管格外不愿意,可是嫩颈被重重拉扯着,玉手被紧缚在背后,香肩被两只有力的巴掌押解着,尤其是屁股内,粗大的肉吊一边在自己好像触电般爽快的蜜茓中抽插着,结实的屁股一边撞着自己肉臀,无法控制中,捆绑受辱的水笙也不得不羞耻淫辱的汇入了队伍中,一边呻吟被操着,一边被押送去不知道哪里汇合,去淫辱游街。
就在水笙可怜的受到牵连,曼妙的跟着一群荆州女侠一块儿呻吟受辱的时候,就距离这儿两条街道外,华山派的众人也陷陷入了山穷水尽中。
“唔呵呵~~~”
房间里,倒霉的帝都住客满头大汗,恐惧的咬着个麻布抱头蹲在地上,看着这几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现在可没有纵马撞倒玄真香时候的神气了,娇躯通红的劲装都破了几处,额头上的香汗将发梢都沾在了肌肤上,提着鲜血淋漓的剑,岳灵珊一边娇喘着,一边不住的向外面探望过去,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穿梭不息,正处于收网阶段的北府军。
好虎架不住狼多,昨晚好不容易才抢到几个盒子,却被南方武林和自己身手排名差不多的慕容山庄现任庄主,女剑客慕容清羽等十几个高手疯狂追杀了半夜。
岳不群的运气还真是不好,就在逃烦了,他铁下心来决定迎战时候,恰好遭遇了带着数千御林军高手的大内总管,宫中头号供奉曹正午等诸多公公高手。
果然,将军都是废物,朝中最厉害的还要属公公们,一场激战,华山派弟子战死被俘一半多,就是男的战死女的被俘那种,慕容山庄的女剑客也被擒拿了个七七八八,就剩下武功最强的慕容清羽重伤逃出来。
和徒弟们走散了,岳不群一家三口也是且战且逃,可真是霉运当头,她们还正好闯进了一处北府军屯兵处,被上万人围攻了半个晚上。
现在,命运又向这大伪君子开了个黑色的玩笑,拼了老命保护住的盒子成了最后一个被开的盲盒,打开后,一块方方正正的大石头赫然出现在了他面前。
“混账东西!!!”
也是打得浑身血汗狼狈至极了,再也忍不住愤怒,抓住时候,岳不群暴怒的狠砸向了倒霉的屋主人,砰的一声,那个倒霉的龙套哼都没哼一声就被砸爆了脑袋一命呜呼了去。
可是这声音也将正在挨个房子搜查的北府军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一声叫嚷,成群端着长矛的北府兵对着藏身的屋子猛地冲了过来,看到岳灵珊也忍不住露出一股子恐惧之色,还在剧烈娇喘,也是香汗淋漓将行走江湖的棕色武士长袍都染湿了一大片的玉女剑宁中则咬着银牙拄着长剑站了起来,急促的说道。
“夫君,你带灵珊先走,妾身从正门突围,然后在正门汇合!”
“娘亲!!!”
岳灵珊是当即不舍的惊叫出了声音来,可是号称君子剑的岳不群这会儿也仅仅是沉闷的答应一声,拉着岳灵珊的手,转身就走向后窗。
可就在听着门口皮靴咣咣踹门声音,熟女味道十足的宁中则全神贯注的准备迎战时候,背后却又是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以及不可思议的惊呼声。
“爹!!!”
被从窗口硬生生被拍了回来,后背把沉重的桌子都撞倒了,可身体上的疼痛再大也不及心头的震惊,眼看着岳不群离去的身影,在宁中则无比震惊中,岳灵珊的眼角儿都冒出了晶莹的泪水来,不可置信的又是大声惊呼着。
可就在这一瞬间,厚实的木头房门也被踹了开,十几个北府兵端着长矛格外凶悍的奔着自己扎了过来,无暇多想,也是极度的痛心中,纤腰在矛尖儿中旋转,疲惫的挥舞着玉女剑,宁中则又是不得不咬着银牙接战起来。
被抓住的女侠羞耻淫辱被大兵强奸一幕,岳灵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恐惧中,她也只好捡起了长剑,忍着娇躯上的疲惫与疼痛加入战团,与蚂蚁那样越来越多冲进屋子的北府兵战成一团儿。
然而,号称君子剑的岳不群,君子的还不止丢下老婆女儿逃命这点呢!
拔了发簪弄得自己披头散发的好像个挑夫那样,捡了一套屋子主人的破烂衣服套在身上,把华贵的华山掌门长袍丢弃在一边儿,冲上街,一边跑他一边还叫嚷着。
“屋子里有两条疯母狗,好像是玉女母狗宁中则还有小母狗岳灵珊,都是刑女山庄缚花榜上的通缉母畜啊!”
任务专门盯着女人缉捕,听着他慌张的呐喊,街道上搜查的北府兵更是亢奋的好像蜜蜂那样聚拢了过来,趁着这个机会,人群缝隙中,岳不群狼狈的逃没了身影。
可他逃了,就苦了宁中则岳灵珊母女俩了,前门冲进来的北府兵太多,且战且走,两女格外艰难的逃到了二楼后窗,又是在宁中则叫喊着快走中,岳灵珊先一步翻出了窗户,谁知道玉足刚落地,早已经埋伏窗边的北府军钩镰枪手狞笑着猛地拉扯起按在地上的钩镰枪来,穿着鹿皮靴子的玉足被枪钩勾住,一个踉跄,岳灵珊已经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了,被拖着就勾到了人群中。
挣扎着还想站起来,岳灵珊刚翻过身,一个身高体重将近二百多斤的壮汉熊吼着,扑通一下就扑在了她身上,紧接着军汉一个接这个扑倒,转眼间岳灵珊娇小玲珑的小师妹娇躯上,已经是满身大汉了,呼吸都快呼吸不上来,痛苦的将唯一能动的玉手伸出,岳灵珊哭喊着叫嚷着。
“娘!!!”
可是话刚开口,早也是等候多时的刑女山庄弟子眼疾手快,一颗散功药精准的丢进了她秀口,旋即巴掌捂住了岳灵珊的小嘴儿。
“灵珊!!!”
正和几十个枪兵纠缠决战着,听着窗外岳灵珊的惨叫,当母亲疼女儿心切的宁中则忍不住焦虑的回过头也是惊呼着,可冷不防,一杆大枪杆子沉重的拍在了华山掌门夫人这位熟妇的后背上,重大的力道,打的玉女剑宁中则忍不住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
“呜啊!”
“宁母狗受伤了!大家上啊!!!”
亢奋的声音中,更多的北府军大汉淫叫着冲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