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给王厚当狗奴就够羞耻了,居然还敢当众嘲笑自己!
甚至低下人都没看清,王剑君身影就已经绕到了大光头背后,玉腿上勾,旋即潇洒的立在身侧。
而清脆的声音和又是某种蛋状物品碎裂的闷响里,捂着自己裤裆,眼珠子差不点没瞪出来,嘴里叫嚷着什么不讲武德,耗子尾汁的大光头跟喝了三斤酒那样,骨碌着摔下了擂台。
帅气的收手刀到胸前,玉掌下压格外有感觉的压下了奔腾的内息,王剑君又是继续对着擂台下抱拳起来。
“哪位再来赐教?”
…………
王剑君的下场真叫玄空腾有了种王者在青铜局乱杀的感觉,又是几个不知死活的上了擂台,可是每一个都拜入了武当派,都是站着上来,捂着裤裆滚着下去的,连续七八个长相凶狠,肌肉虬结的壮汉,没有一个能撑得过王剑君一招的。
连打了九场,香汗都没出一滴,王剑君一席帅气的白衣屹立在擂台上,就好像是一名东方女武神那般,看着她再一次谦虚的抱拳环顾,几百条三教九流的汉子这一次却是鸦雀无声。
废话,最轻一个也断了条“小腿”的,人家却连剑都没拔,大家是热血江湖人,却不是傻鸟江湖人,上去找虐的事儿可没人愿意去干。
连呼喊三声没人上台迎战,按规矩,王剑君就可以得胜下台了,到时候自然有人相请去百香山庄内部,玄空腾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可就在王剑君谦逊中满含着高傲,第三声抱拳作揖寻找对手时候,一声嘹亮清脆的呼喝声却是自山路上悦耳的忽然传了来。
“奴家还当何人不顾身份,和这些下三滥的江湖败类也能玩的这般火热,原来是自甘堕落,愿为人母狗的轻洛剑座啊!”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声音主人这盛气凌人的话语直接都让王剑君扎心了老铁,本来一派宗师气度的剑座都是额头青筋直冒的嗡一声直接拔剑出了鞘,愤怒的咆哮着。
“休要聒噪,有本事,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随着王剑君的话音落下,擂台另一面,一席衣决翩翩,淡粉色长裙绣满花瓣,看上去都有种飘飘欲仙感的女人犹如蝴蝶那样轻盈的落在了擂台上。
而且此地地处南疆,这女人似乎还带着些畲人血统,装扮也格外有南疆风情,混血下包裹着百花巾的秀首又是展露出一股子格外的异域美感,怀里抱着蟒皮包裹的一口细剑,这女人睥睨的略微昂着头,眼神先下俯视着王剑君。
不过从一个女畜调教师角度来讲,虽然这凌剑卿身材高挑,而且武功还不弱,可看模样也是走的技巧轻灵形武艺路子,和剑座属于一个类型,当母狗调教错错有余,母马拉车却未免有些力有不逮了。
也真不愧是与王剑君起名的女剑客,这女人也真够傲的,看着王剑君几乎要冒火一般的瞳孔,她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抬着尖细下巴颏一哼哼。
“见真章?本来奴家还当是什么隐世高手,一条母狗也配和奴家动手!奴家还怕沾上狗臭味儿呢!”
“既然当了母狗,就做好母狗本分好了,回去洗干净奶子屁股伺候你主人去,何必在此丢人现眼?”
好家伙,好一个傲慢剑客,几句话羞辱的王剑君娇躯直颤抖,高耸挺拔的笋子乳都撑得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可就在她气的荞面绯红的时候,低下玄空腾的声音却也同样傲慢的响了起来。
“都说南疆民风强悍,远来也不过如此,尽是些逞口舌之能,眼高手低之辈,叫得响亮,其实连动手的胆子都没有!”
“汝是何人?胆敢在此评论奴家!”
玄空腾这嘲讽,立刻让心高气傲的凌剑卿火冒三丈起来,那双明媚的杏眸杀气腾腾的直瞄向了玄空腾而去。
不过听着玄空腾给自己撑腰,帮自己讽刺凌剑卿,玉面琼华心头倒是一下子舒服了不少,长剑指着凌剑卿精巧的小鼻子,她也是傲慢的哼哼了起来。
“他就是妾身主人,雷火大将军玄空腾是也!”
“南燕一战,妾身主人以玄雷冥火击溃了鲜卑胡骑万人,斩其将夺其旗!扬我大晋胜威!”
“也就某些待在南疆的土包子不识真虎也!”
女人都是爱好虚荣的,被一主一母狗加一块怼得面红耳赤,凌剑卿那双修眉依旧恼火的挑了起来,酥胸剧烈的起伏着,不过没等她气急败坏的反驳,玄空腾抢先潇洒的打了个响指,旋即玄老剑立马抱着一大坛子美酒上来。
江湖中没有几个不好酒的,随着玄空腾炫耀一般打开坛子,立马引得周围那些下九流江湖豪客无不是重重抽着鼻子。
“好酒啊!这至少是十年陈酿的女儿红!”
“什么女儿红,这味道,若是没猜错,至少是二十年的瑞府金!”
“这打擂不是有些彩头才好玩吗!本将军就押下这本将军得胜归来,太后御赐的皇酒!君奴,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等你也得胜回来,主人与你一起开怀痛饮!”
“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
真叫请将不如激将,重复了一遍话音,旋即凌剑卿那俏丽,英气勃勃中又带了一股子异域风情美感的俏脸立马不屑的阴沉了下去,她是昂扬着声音,嗡的一声也把怀中蟒皮包裹的细剑拔了出来。
“玄将军此酒谢过了,待奴家教训完将军恶犬,再取来慢慢品用!”
言语中,格外自信的凌剑卿却浑然忘了,刚刚谁说的不屑和母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