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厅的门口,摆放着张大椅子,两个人高马大牛子粗的打手,又是玄空腾的标准流程,桌子上放着大大的收押契约,戴着老式眼镜儿的刑女山庄师爷傲慢的往那儿一座,一边摇晃着二郎腿,一边盘问着每一个被押送给过来的受囚女侠。
“姓名,匪号,籍贯!”
“什么匪号!吾等江湖正派行得正走的直,休要污蔑吾等!”
背着牢牢捆绑的玉手,走在最前头的赵红棉再一次愤怒的惊叫起来,可这一次,嵩山掌门夫人愤怒的威风才进行了一半儿,屁股上刚刚被抽的剧痛就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儿,只能再弯下纤腰来。
“你报不报,报了,再用你的小逼签押个入囚证明,就是我们刑女山庄的正式母狗,今晚可以睡狗舍,不然的话,就是不驯母狗,只能被拴起来,你自己选!”
选当母狗还是当野狗,赵红棉哪一个都不想选,忍着刚刚杖臀的痛苦,她是格外愤怒的咆哮着。
“下流无耻的淫贼,我们嵩山派弟子,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好啊!把这条凶恶野母狗牵过去,栓起来!”
“还有我,你们这些无耻淫贼吓不倒我们!!!”
背着紧缚的玉手,挺着麻绳勒绑得似乎更加高耸性感的小奶子,左忍冬也是跟着怒吼了起来,看着一对儿母女裸着身子被绑着,昂着头一副女烈般的气质,懒洋洋的书记员压根就没和她废话,直接挥了挥巴掌。
“哦啊啊啊~~~~”
调教大厅后面就是狗舍了,左面是空旷的走廊,被押过去,刑女山庄的弟子竟然搬来了个几十斤的大枷锁,枷在了赵红棉与左忍冬的玉颈上。
没了内力,手还被在赤裸的背后捆绑着,两女自然资撑不住,只能羞耻的真好像母狗那样低着脖子撅着肉臀并排趴下,那姿势,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了。
“下一个,姓名,匪号,籍贯!”
这一次又问到了宁中则头上,听着另一头,死对头赵红棉与左忍冬跪趴在地上,痛苦难受的呻吟着,宁中则一下子卡在了那里,她不想失这个威风,但是今天木驴游街已经让她疲惫万分了,更不要说还挨了二百板子抽臀,一时间,堂堂玉女剑都禁不住僵在了那儿。
“奴家任盈盈,匪号圣教圣姑,籍贯滕中!”
就在宁中则犹豫时候,背着紧缚的玉手,挺着丰满的奶子,任盈盈居然挤到了前面来,魔教中人,行事倒也果断,丝毫没有犹豫的报出了花名来,听得那书记员都忍不住点了点头,提笔在在押母狗名录上记录下了任盈盈的名字。
“为她录入花印!”
绑着手,眼看着刑女山庄弟子用印泥盖向了自己蜜唇,再落落大方,任盈盈脸颊上都是忍不住露出了羞耻的神色来,不过好女不好眼前亏,没有躲闪,她还微微张开的玉腿,任由凉凉的印泥印在了自己诱人的蜜茓上,在纸张盖了个魔教圣女红彤彤的花瓣儿印之后,书记官又一次一歪脑袋。
“这条母狗乃是缚花榜上等女囚,带她去天字号狗舍,入囚母狗第一夜必须捆绑入睡,日后看表现,可以允许在狗舍内松绑,去吧!”
“谢官爷!”
蜜茓还红彤彤的,忍着肉臀火辣辣的疼痛答应一声,任盈盈真好像个驯服的小母狗那样,跟着扶着看守她的刑女山庄弟子,向着楼上走了去。
“下一个!”
听着不耐烦的叫嚷,宁中则又是忍不住一激灵,回头看了一眼玉足挨了几十板子,现在走路都费劲儿的女儿岳灵珊,又看了一眼痛苦羞耻的脖子上戴着重枷锁,反绑玉手跪在地上的嵩山派母女,一咬牙,她终于也是妥协的羞耻汇报了出来。
“妾身宁中则,匪号………,匪号玉女剑,她乃是我女儿岳灵珊,匪号林中玉燕,我们都是华山人士!”
“还是母女一对儿母狗,骑木驴来的?好,为她俩安排一间天字狗舍,印下花印去吧!”
背着牢牢捆绑的玉手,看着刑女山庄弟子拿着印泥对着自己蜜茓盖过来,就算宁中则也是羞耻的身子都不住的哆嗦着。
而且眼看着自己羞辱的被枷着脖子格外难受的跪在走廊里,宁中则与岳灵珊却要住什么天字号狗舍,心中格外不平衡的赵红棉愤怒的高声叫骂起来。
“宁中则,亏你还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竟然向这群淫贼低头认输,你们华山派不配为五岳剑派之一,吾赵红棉以你为耻!没骨头的贱人!贱人!!!”
听着老对手的讥讽,宁中则更是羞耻淫辱到昂起的秀首都不住的颤抖着,可是羞耻的哆嗦中,她依旧咬着银牙忍着让刑女山庄弟子为自己印下了阴唇印儿,旋即用被捆绑的胳膊尽量支撑着岳灵珊的娇躯,裸着身子被押向了楼上。
从这儿开始分隔,几百的受缚女侠在这儿分成两股,被杀威棒吓住屈服的,羞耻录入阴唇印之后,被关进犬舍,不肯屈服的,就地大枷伺候,后方走廊背着紧缚的玉手,脖颈被重枷枷住,更加羞耻淫荡的不得不把性感的大屁股撅起来,不一会儿,空旷的大牢走廊中,就好像重地那样,撅着屁股格外难受姿势的侠女已经性感的跪出去了两大长排。
不过像宁中则这样护女心切,终于拉下面子,肯承认自己是母狗的掌门夫人级别毕竟是不多,绝大多数如慕容山庄庄主慕容轻羽,峨眉金顶的了尘师太,尽管玉足都被抽肿了,钻心的疼,依旧一脸正气的怒斥刑女山庄,最后被撅着肉臀倒栽桃的枷倒在地。
而且自己受辱受折磨不说,看到自己门派弟子过来,这些掌门长老也是愤怒的大声训斥着,毕竟才刚刚受缚一天,门派的威严还在,吓得不少弟子就算是被抽臀抽怕了,也不敢屈服,只好是硬挺着接受难受的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