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出家人呢!宝相尊严,屁股却是下流的一塌糊涂,峨眉金顶不会是个淫窝吧!”
听着那弟子介筛,再看着队伍最尾端几名峨眉金顶长老居士光溜溜的秀首,以及背后被擒住上百多的峨眉金顶子弟一边被捆绑拱着肉臀,一边羞耻向前的光溜溜秀首,帝都百姓无不是更加亢奋的议论纷纷着,淫词秽语说个不停。
昨晚杀了百人,可也将近被几十人玩过了身子,被美乳韵阴膏浸透了的肉茓早已经被开发透了,一边被木驴拖行,了尘一边更是屁股止不住痉挛高潮着,蜜汁儿哗啦啦的流淌着,听着刑女山庄调教师不停地调侃淫辱,这位烈性居士同样肺都要气炸了,一边剧烈娇喘着呻吟着,一边无比愤怒的咆哮着。
“无耻小人,有本事……,呼呼,有本事放开本尊,咱们再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使阴的偷袭,你们……,哦啊啊啊,你们不得好死!!!”
“真不愧是了尘师太,这木驴还满足不了,这么快就像跟咱们男人大战一场了,哈哈,放心,到了刑女山庄,小的一定和师太在床上光明正大的切磋切磋!”
“你!无耻,气死本尊了,唔啊啊啊~~~~”
真不愧是三派中气性最大的一个,听着介绍自己的刑女山庄调教师淫声浪语着,了尘竟然被活生生的气晕了过去,锐利的眼眸无神的向上一翻白,就那么绑着晕倒在了木驴上,不过没了这愤怒加持,淫荡的本能就露了出来,本来威严愤怒的居士脸颊亦是被淫意所占据,甚至爽得了尘香舌都吐了出来,更是在人群中引得一阵阵讥讽的大笑声。
若是说这被游街的八百多个女侠最无辜的是哪个,一定非水笙莫属了,她不过出来看个热闹,却落得个裸身被擒,上药受辱的下场,仅仅这一路,就又有三个北府军在她屁股里亢奋的射了出来,操得她不得不拖着沉重脚镣羞耻前行的玉腿都在兴奋中酸软的几欲倒下,肉茓在抽插里,兴奋地一塌糊涂,不住的分泌着湿漉漉的淫液。
堂堂水家大小姐,裸着身子绑着手,还的被下贱的军汉操着屁股游街。
可是更令水笙羞耻到晕过去的是,她还真碰到了帝都的几个要好闺蜜,陆大刀家的陆玲珑,刘乘风家小丫头刘越,还有几个帝都武林同道家女儿,穿着花花绿绿的彩裙,胳膊肘上竟然还挎着零食筐,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对游行的母狗们评头论足指责着淫荡。
“哼,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狗,敢来我帝都城捣乱,活该让官爷们扒光了衣服扔上木驴操着屁股受辱,要是本小姐受这番待遇,都没脸活下去了,太羞耻了!”
昂着秀首,一边吐着梅子核,陆玲珑一边在自己娇俏的小脸儿上写满了高傲,不过同样在她身边看着热闹,刘越则是有些担忧的说着。
“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水笙那丫头,昨晚兵荒马乱的,玲珑姐,她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怎么可能?江南帝都落花流水南四奇,冷月剑水岱水大侠声威赫赫,这些宵小又如何敢闯水家?估计水笙还在睡懒觉呢!”
对自己的家族格外有信心,陆玲珑不在乎的又是一个梅子蜜饯填到了自己小嘴儿中,可谁知道梅子没等吞下,刚刚还满是信心的陆家大小姐就差点被梅核给呛到,剧烈的咳嗽了两下,眼泪都呛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将该死的梅子吐出,她惊奇的指着被操着屁股向前押解的女奴大队,惊愕的叫喊着。
“刚刚我好像看到水笙了,就在…………,就在被押送的母狗队伍里!”
“不可能,玲珑姐你看错了,水笙怎么可能被当成母狗抓起来。”
尽管有点担心,可是刘越却是压根不相信水笙会被缉捕起来如同母狗那样裸身示众,听着陆玲珑的话,她还真是不在乎的微微摇了摇头。
“真的,就在那儿呢!额,人呢?”
尽管容貌上各有差距,如水笙那般俏丽的,这些被俘女弟子七百多人都找不出几人来,可是习武之人,身材却都比较出众,一眼张望过去,无不是扭动的丰满性感而又结实的小屁股被粗壮的肉肉枪噼噼啪啪的顶着中出着,玉臂在麻绳的拘束下牢牢捆绑在背后,被母狗牵的牵着脖子,弯着纤腰垂着奶子被向前押送着,摇晃的白花花屁股间,还真看不出刚刚那个闪过,令令自己熟悉的背影了。
“越儿你说得对,水笙怎么可能被扒光衣服游街呢?”
陆玲珑终于是迷糊的摇了摇小脑瓜,却不知道刚刚她那一眼,差不点没把水笙吓死,被反绑着的玉手都恐惧的拧出了青筋来,一边走一边被操着的蜜茓也在紧张下收缩痉挛的牢牢包裹住了调教自己的军兵肉棒,心头紧张的都好想要跳出来那样,强忍着玉足发软的感觉,一边呻吟着,水笙一边用戴着沉甸甸脚镣的玉足加紧向前挪动着,好歹,终于是走出了这片街区,让她松了口气。
可是刚刚因为恐惧,让被抹了淫药的娇躯快感稍稍消退了些,现在身体放松下来,这些剧烈的快感却又是加倍浮现了出来,刚松一口气,旋即水笙却是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了出来,玉足无力的停下,娇躯僵硬着向下弓着,犹如要排泄般的用力颤抖中,荡漾得高潮快感爆发那样的传递遍了水大小姐的整个娇躯。
昨天还是个处女,今天水笙是将这辈子没经历过的高潮性快感都给补过来了,尽管羞耻难耐,可是荡漾着娇躯的性快感真的让她舒服的好像漂浮在云端那样,系着沉甸甸乳铃的奶子舒爽的颤抖着,被粗大肉肉枪中出的屁股那种爽利的感觉颤抖的好似灵魂都被触动了一般,长着嘴角边还挂着湿漉漉生命精华的小嘴儿,背着被绑的小手,水笙就好像母兽那样格外难耐舒爽的呻吟着。
可是刚舒爽过,眼神都水蒙蒙的迷离着,没等她完全享受过这个快感,水大小姐的美眸却是禁不住一凝,下一秒,赤裸的玉背发凉中,她娇躯又一次僵硬在了那里,顶着射得满满一俏脸的生命精华,水笙这一刻直欲晕过去那样。
街边,跟在刚刚缉捕了慕容青羽,志得意满的花铁干身边,腰上系了根金灿灿腰带的表哥汪啸风,一双眼睛瞪得宛若牛眼睛般那么大,不可思议的死死盯在自己受缚的赤裸娇躯上。
无疑,就算是脸颊上都快被射成面膜了,厚厚一层的生命精华依旧没有遮挡住水笙这位未婚夫的目光,被汪啸风一眼认了出来。
被自己一直深爱着的未婚夫盯着自己淫荡狼狈的裸绑模样,水笙心头真是羞耻的不止要死过去那么简单了,直接来了个宕机,大脑一片空白中,她呆傻的撅着肉臀僵在了原地,直到那个刚刚在她高潮中也是舒爽的射进她屁股中,心满意足的北府军抽出湿漉漉的肉棒,一边叫嚷着骚货真不错一边退下来,又换了个看押的北府兵挺着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白嫩的蜜唇间缝隙又一次噗叽插进去。
前面被牵着自己玉颈,后面用大腿肉棒一下下向前撞着自己肉臀的推动下,水笙不得不颤栗着忍受强烈插茓的快感,羞耻的垂着奶子背着紧缚的玉手,不得不再一次被向前押解过去。
绑在白嫩玉背后的素手都松了开,被押操着的水大小姐秀首中一团乱麻,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再面对自己表哥未婚夫,也只能默默地被押走,继续的裸身高潮被游着街。
“啸风?”
看到汪啸风忽然间变得不可思议加失魂落魄的这一幕,老奸巨猾的花铁干如何猜不出来发生什么事儿了,只不过那双老眼睛邪淫的盯着游行的母狗队伍,忽然间,他又是故意装出一副奇怪的模样,愕然地向他问道。
这才猛地醒过神儿来,汪啸风无比急切地指着游行的女奴队伍,愤怒且焦虑的低声咆哮着。
“阿笙!他们竟然抓了阿笙………”
“嘘!!!”
没等汪啸风急促的说完,花铁干已经猛地捂住了他的嘴,依依不舍的将他先拖到了角落中,旋即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确定看到了水笙大侄女儿在人群中,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叔父,阿笙我能认错了吗?这些官狗竟敢抓了阿笙,我要去救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