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手臂上纹身的弟子则是淫笑着走到了慕容乔雅面前,双手捏着淫药,得意的问道。
“碧落楚歌慕容乔雅,刑女山庄缚花榜第是十九名,天字级别女畜,还用老子喂你吗?”
“我家大小姐早晚将你们这些江湖毒瘤一网打尽,一个不剩,你们就等死好了!”
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幸免了,跪在地上的慕容乔雅撂下一句狠话之后,光棍的主动将淫药吞了,旋即一直等着最后好东西的唐舒迫不及待的就将他肉大枪插进了女剑客的嘴里,抽插起来,看着这女人一边闭着眼睛闷哼着吃着肉大枪,一边背着紧缚的玉臂,任由后面的五城兵马司兵油子扒开她衣襟,露出她奶子来,纹身弟子却是禁不住露出了个淫荡的笑容,乐颠颠的哼着。
“老子也希望如此啊!谁让我家庄主带着大部队去操你家大小姐,居然没带老子去呢?”
“龙亢桓氏大小姐被我家庄主操翻在地的模样老子居然看不到,实在是太遗憾了!”
“呜呜呜!!!”
一瞬间,美眸瞪得溜圆,慕容乔雅惊恐的想要问清楚,可是任由她如何摇头,都摆脱不了纹身弟子对她秀首的钳制,而且这功夫,背后另一个老兵油子已经解开了她的缠臀布,粗壮的肉大枪也是粗鲁的插进了她屁股中,尽管处女膜已经在练武中破了,可是从未经历人事的蜜穴被凶狠撑开,还是疼得难受的她眼角泪花都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
“妈的,这个骚货居然没有落红!”
格外不满意,那个操她的老兵油子一边用鸡巴捅着她肉茓,一边还格外不满意的啪啪两巴掌,抽得她蜜桃一般的肉臀直颤抖着。
“你们玩吧!老子还的去干累活!妈的,命不好!”
“十香软筋散的效果只能持续到明日午时,明个中午之前,必须将这些贱货送到刑女山庄收押,不然到时候丢了狗命,老子可不管!”
“知道了,玄爷,您尽管去吧!小的一定及时的把这些骚货送到,他妈的,母狗,再含深一些!”
一边叫骂着,唐舒一边亢奋的揪着慕容乔雅的秀发,将自己肉大枪又插得更深了些,都直插到了她喉头。
背着紧缚的玉手眼睁睁看着纹身刑女山庄弟子冷哼着扛着气动步枪,直奔城内走去,被操得肉臀犹如触电般刺激的直哆嗦,慕容乔雅的美眸也是忍不住流淌下了滚滚热泪来。
“呜呜呜呜~~~~”
………………
城内的骚乱还在继续着,几千武功高强的江湖子弟对抗几万北府军,甚至一时间打了个平分秋色,短时间内谁都奈何不了谁。
按照王朝法则,将军们一般都是废物,太监公公们才是真正的高手!
这一条似乎在这大晋朝也应验了,墨令久未到宫廷之中,焦急的王太后不耐烦的喝令下,紧闭着的健康宫城城门也终于轰然洞开。
上百个小太监服侍着,十多名穿着皮甲雇佣兵装扮,甚至还有异族成员,拿着各色奇门兵器的男女供奉急促的骑着马奔腾向宫外,赶在最前面的,却是四个小太监腿儿着抬着的一顶小软轿,软轿上面坐着个身材格外高大,老脸富态的犹如老太太般,头发花白,却一根胡子都没有的大太监。
一行人对着人声最鼎沸的城东急急冲冲赶过去,却浑然没注意到三里外,望月楼上,两双美眸正犹如鹰隼那样,锐利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姐姐,大宦官曹正午已经出宫,可以动手了!”
又是那带着童声,格外清脆中却透着冰冷的声音响起,看着曹正午消逝在了人群中,怜星转过了身,缓缓的说道。
“哼,曹正午,不足为虑的废物,却在此耽误吾之时间,实在是可恶!”
根本不把这个皇宫第一供奉太监放在眼里,邀月格外霸道的不屑哼着,可听得怜星依旧忍不住摇了摇头。
“姐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让那曹正午对给桓楚韵找些麻烦,墨令寻宝时候,咱们也能更便利些不是?”
又是冷哼一声,邀月却没有再说话,直接犹如瑶池女神那样凌空纵着轻功直奔着三里之外高大的宫墙提纵狂奔了过去。
看着自己姐姐的背影,怜星忍不住再一次叹了口气,随手拎起桌子边放着的油纸折扇,嗡的一下撑开,却是也翩跹的从五层高的望月楼上飘落下来。
“那是什么?”
城中的暴乱早就引得御林军也是犹如惊弓之鸟,不住地向南观望着,冷不丁烈烈火光中,一个黑点儿竟然直奔着自己飞过来,大声的惊叫中,守着宫墙的御林军卫士直接端起了军用重弩,刷拉拉的射了过去。
可就在呼啸的弩箭声中,那黑点竟然好像是个磁铁那样,将穿射的弩箭全都吸在了身上,片刻后,就在那些御林军呆滞中,无数份小点又是凶狠的折返了回来。
噗呲~
“啊啊啊啊啊~”
大声的惨叫中,几十个弩手被射下宫墙,超绝的轻功,紧跟着那些弩箭,邀月也是落在了宫墙上,看着两边数以百计的御林军卫士持着长刀凶悍的奔着自己喊杀来,一股子格外轻蔑的神色在她绝美的脸颊上荡漾出来,下一秒,御林军将士眼中就只剩下一串残影了,而就在他们惊愕的呆滞那一刹那,咔嚓的清脆声音连续响起。
仅仅一瞬间,二十个御林军脖子被扭成个不自然的姿势,瘫软的倒在地上,最后一踹在个宫廷卫士厚重的铁甲上,叶子甲在清脆的骨裂声中活生生陷进胸腔中,口中狂喷着鲜血,倒飞出去的宫廷甲兵在乒乒乓乓的碰撞声与惨叫声中,撞倒了一大片。
三里地,三分钟,怜星也是步行到了攻城门口,素手轻轻一推,巨大的宫门就轰然洞开,向内望去,宽敞的御街上,成片的羽林卫士尸骸已经东倒西歪的死翻了一大片,鲜血甚至炯炯流淌成了条红色的小溪,不远处,凄厉的厮杀还有呐喊声依旧若隐若现,看得怜星第三次忍不住叹了口气,旋即才追着声音的方向赶了过去。
足足到脚踝的鲜血,在她玉足下竟然凹陷出一个个小坑来,一滴血都没有沾染到她素白色的丝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