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出去偷汉子,让野男人揉这么大的!”
“一派胡言……,哦啊啊啊……,奴家是被冤枉的!分明有小人在陷害奴家!放开我!”
乳头上又痛又刺激,难耐的摇晃着秀首从碗里挣扎了出来,俏脸上还沾着饭粒儿,凌剑卿旋即羞耻而痛苦的大叫了起来,更是剧烈挣扎着被四马攒蹄捆绑的肉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安分守礼,一言不发看押她一下午了的八个巫宗弟子,似乎全都精虫上脑了那样,一个个眼眸满是淫光,七手八脚就在她娇躯上摸了起来。
“凌师姐你冤枉,那你为何在堂上那么淫荡啊?”
“就是,若不是你,看护段部贵命子期间,你跑出去干什么?”
“中了淫药?不说何人敢向你百香飞鸿下药,就你们百香派的药识,何等淫药能逃过你的鼻子,骗鬼呢吗?”
“什么淫药,分明是凌师姐自己春心荡漾了!妈的,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凌师姐这么骚,看得老子柱都硬了!”
前面的揉着她奶子,也是掐着乳头撕扯着,后面的双手剧烈的揉着她屁股,还有把她一双玉足拿在手里把玩,将手指插进她蜜茓后庭抠挖的,一声声淫声浪语还此起彼伏着,被绑着同时遭到八个淫荡汉子玩着身子,还不断被言语侮辱着,羞辱的凌剑卿被紧缚的娇躯更是挣扎扭动个不停,羞愤至极的嘶叫着。
“奴家不是淫妇!真是有人对奴家下药了,放开我,唔……,呜呜呜呜……”
美眸不可置信的瞪得滚圆,分辨的话还没说完,一根粗壮的人枪已经带着浓郁的腥味与男人气息,狠狠插进了凌剑卿秀口中,被搂着螓首,粗壮的人枪齐根插入,都插进了凌剑卿咽喉。
而且不仅仅生理上的难受,心理上的淫辱也是羞辱得她欲仙欲死的!
平日里在南疆,若是有男人敢色眯眯的多看她两眼,都得被她狠狠教训,或者下药惩处,她何曾能想到,竟然还有男人敢将黑乎乎丑陋的男根插进她嘴里,脑袋都被按的死死的,背着紧缚的玉臂不得不羞耻的不住为男人吃人枪,口爆得凌剑卿眼泪都下了来。
听着前面扎部弟子舒爽的嘶吼,后面段部弟子更是再忍不住,居然一边扯开自己裤裆,亮出粗重的家伙,一边叫嚷着骚货,把凌剑卿趴在桌子上绑成一团的肉身拽了了下来骑坐在了自己身上,粗壮的人枪噗呲一下插进了凌剑卿湿漉漉的肉茓中。
除了自己玩,今个公堂之上被段家贵命子插茓,算得上凌剑卿的第一次,段家少年还好,雏鸡刚成,插进去也不会撑得太紧太疼,可这段部子弟,一根人枪粗壮如萝卜,一下子捅进屁股,茓肉被猛然撑开的难受感觉,令百香飞鸿美眸都再一次瞪得滚圆。
反绑着玉手,只能任由嘴里粗壮之物不住地进进出出,抽抽插插,屁股内,刺激的插茓感觉就好像电流那样满眼在肉臀内,淫辱得凌剑卿泪花都不住地流淌出来。
秀口,蜜茓都被抢了,后面的弟子干脆抽开了桌子,也是忙不迭的亮出肉棒,却是硬塞进了凌剑卿被绑在背后的玉手中。
如何肯握这羞耻淫荡的东西,第一时间,凌剑卿就张开手掌羞辱的躲开手,可是手腕被结结实实吊在背后,又能躲到哪儿去,旋即就又被将玉手捉了回去,而且被有力的大手捏着,不得不握住那淫荡的物件儿,被在手心里抽撸着。
嫩手都被抢了,又晚了一步的弟子猴急的解起了凌剑卿交叠着紧缚的玉足起来。
本来扯绑着玉足的绑绳终于松开,美脚从肉臀上放了下来,娇躯都被淫辱得又难耐又刺激的凌剑卿立马是踩着地,想要将自己从屁股里插着的肉棒上拔起来。
奈何她才刚刚要用力,没等站起身,左右玉足又先后被色急的巫宗弟子擒在手里,向前掰去,急不可耐的对着自己梆硬的人枪就摩挲了起来。
手腕依旧死死的绑在后头,反绑着的手淫辱的握这一对人枪,屁股内,被激烈抽插得犹如打桩机那样,奶子也被从背后环抱,大力的揉搓着,含着插进嘴里的人枪,眼角泪花直流的凌剑卿难耐的挣大了一只右眼,格外羞耻的视角中不可置信的向上张望着强插自己玉口的扎部弟子,忽然一股子惊疑禁不住在她心头泛起。
这是怎么了?这些……,这些混球怎么就突然犹如发了情的老鼠一般了!
不对劲!!!
可没给凌剑卿几秒钟思考的时间,忽然她又是忍不住呜咽了起来,插着她蜜茓的段部弟子,忽然来了下狠的,一插入魂不说,一股子热腾腾的生命精华猛地喷溅到了她子宫上,那种炽热的刺激感觉,爽得凌女侠更是泪花直流,香舌都爽得擦着塞口巨物吐了出来。
…………
羞耻而淫荡的群插足足进行了半个多时辰,八个大汉轮流上,可把凌剑卿给冲翻了,嘴里被射得满满的,从嘴角不断的流淌下来,肉臀上前后庭茓全被开发了,也是淫靡的流淌着蜜汁儿与生命精华,奶子上,手上,玉足上被射得到处都是,黏糊糊一片,持续的高潮感觉,让凌剑卿现在都感觉自己肉臀在不住地颤抖着。
可算从一个剧烈的高潮中又醒过了神儿来,身边看押自己的八名巫宗弟子终于停止了对自己疯狂的性侵轮奸,可却一个个气若游丝,七扭八歪的躺倒一地。
后庭中,还黏糊糊的深深插着一根坚硬的人枪,被那不知道哪部的汉子重重压在自己裸背上,玉足也还被抓着,难受得凌剑卿直发软的玉足不住地轻蹬着,费了好大劲儿才从擒住自己脚腕的两只大手中先后抽了出来。
扭过秀首,也把倒在自己面前,一根还淫辱捅进自己玉口深喉中的肉枪扭出去,哇的吐出一口湿漉漉的生命精华,最后摇着还被五花大绑的娇躯,把一双素手也黏糊糊的从粘住一般的人枪上扯下,凌剑卿又是呜咽着一双美脚蛙曲,登在背后玩她的汉子大腿上,把他蹬开的同时,噗呲一下子也将自己从那巨汉肉棒上拔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玩虚脱了的八个守卫,剧烈娇喘中,凌剑卿再一次震惊而恼火的皱起沾着一块儿白色的秀眉来,她明显察觉到一股子阴谋的味道了!
就算自己魅力惊人,八个壮汉也不至于把自己玩虚脱到这样吧!
而且是忽然之间,这八人就好像集体发了情那般,精虫上脑爆冲自己一顿,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她还真没猜错,自然又是玄空腾搞的鬼,汉室太医世家,宫中侍奉上百年,一个个高高在上的娘娘吗!
自然有格外想要皇上那一刻,这也是玄家祖上为了应对需求开发的一种淫药,叫做玉怜惜!
这药是娘娘勾引皇上用的,由女子吞服,身上就会散发出来自人类,却犹如母兽发情时候吸引公兽那样的化学气息,或者通俗一点,就叫发骚!
正常药量,一滴即可,可刚刚她吃的那碗杂粮饭内,足足有一勺!
这让她发骚发得浓郁了十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