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干脆背着手到了一边,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剥掉外裙之后,凌剑卿就只剩下个短短的衬裙包裹着屁股了,两条修长白嫩的长腿完全都裸露了了出来,按着她肩膀强迫她跪在地上,两名衙役又是拿着麻绳在她乳房下重重绑了几圈儿,紧接着绳索抛到了大堂房梁上,先将她娇躯牢牢的吊绑在上面。
身子吊绑得太高了,高到凌剑卿只能双脚脚尖点地,跳芭蕾那样踉跄了两步,这才站稳。
紧接着,另一根结实的麻绳也是被衙役抽出,牢牢的吊绑在了她已经裸露出来的玉腿上,绑着膝盖,另一头将麻绳也是吊在了房梁上,紧接着在凌剑卿羞耻的呜咽声中,美腿被一点点猛然吊起,最后直接吊在了胸乳处那么高,衙役才停下手来。
“唔……”
这年头没有裤子,更别说内裤打底裤了,之所以箕坐格外没礼貌,也是很可能直接露出下体,箕坐尚且如此,更别说把玉腿吊绑得这么高了,凌剑卿肉臀间的蜜茓后庭,还有一撮收拾格外整齐的黑色毛毛全都羞耻的裸露了出来,看得大堂上太守大人眼中淫光更盛,边上那些大巫长老亦是禁不住嘘了一声。
不过这羞辱还没完呢,吊起了凌剑卿的玉腿,旋即那衙役又是阴狠的笑着绕到了凌剑卿面前来,在她急促的呼吸声中,又是猛地撕开了她衣襟,本来半裸的一双蜜桃形优美诱人的乳房到底完全裸露了出来。
衣襟从肩头上被扯下,搭在了绑绳边缘,短短的衬裙也是被高吊的玉腿完全撑开,当着自己师门长老以及三派中人面被吊绑露出奶子与屁股,羞耻的凌剑卿简直要发狂了,尽管摇摇晃晃的吊着脚,自有左足足尖艰难的点在地上,背着五花大绑牢牢紧缚的玉臂,凌剑卿依旧是羞耻愤怒的挺着奶子向前倾着身子,愤怒的喝问着。
“太守凭什么当庭辱吾?”
“凭什么,为了证据!堂下的淫妇,你这奶子上的斑斑点点,还有你屁股上这些黏糊糊的脏东西,你如何解释?”
“奶子?”
愕然了下,低下头,凌剑卿却是羞耻的俏脸涨红到好像要渗血了那样,昨晚淫药的药效太猛烈了,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奶子自慰时候被自己一双小手揉的左一个红手印右一个红手印的,昨晚又被四马攒蹄,压着奶子绑了一夜,这些痕迹非但没有消退,反倒是更深了些,更加的触目惊心。
蜜茓处,蹭在裙子上的蜜汁儿痕迹也是淫靡的露在那里。
“淫妇,说说吧!这些痕迹怎么回事儿?”
堂上,太守得意洋洋的晃悠着脑袋瓜子,可却问的凌剑卿磕巴在了那里,俏脸羞愤欲绝中足足顿了几秒钟,她这才格外羞耻的分辨出口来。
“这是我自己揉的……”
“蛤?”
一听这话,太守禁不住乐了,两片鼠须子颤颤巍巍,真好像个大耗子那样,肥脸满是淫荡的得意笑出声来。
“还真是个大淫妇!”
那些巫长老还有焚香谷的长老亦是面带嘲讽,议论纷纷的摇着头,李洵更是羞耻的巴掌一捂脑袋,这一幕,羞辱得凌剑卿简直羞耻心都要炸裂了那样,又是无比激动的向前挺着赤裸的酥胸,她格外急促的分辨着。
“昨日奴家身中淫毒,不得已才到竹林中,竹林中自慰解毒!若是大人不信,请为奴家松绑,用奴家的手对比一二!”
这次不用太守来呵斥了,段龟这干巴瘦的老头子直接不怒反笑,笑着奔李洵问了起来。
“李老头,你门下首席,很可能接替你位置的大弟子会中淫毒?”
“孽畜,休要再丢我们百香派的脸面了!”
无奈的捂住了脸,李洵又是暴怒的咆哮了起来,听着这一片议论声嘲讽身,就算坚韧如凌剑卿,一双热泪也忍不住委屈的从眼角流淌了下来,呜咽中,她是抽泣的颤抖着。
“这是真的!”
“堂下淫妇,你说你去小树林里自慰,可是本官派衙役搜查,却在小树林里搜到这个,你又如何解释?”
尽管凌剑卿羞耻委屈到了如此,可胖太守还是没放过他,歪着脑袋对着左右衙役一哼哼,后者立马抱上了个满是泥土的盒子,打开后,没等反绑吊脚的凌剑卿出声,小师妹李仙琼先是惊呼了出来。
“就是这套衣服,昨日那荒淫无耻的女淫贼就是穿着这套变态衣服袭击客栈,将吾等打翻的!”
一说到荒淫无耻的女淫贼,与玄空腾并坐的王剑君禁不住俏脸红了下,低下头,却又恶狠狠的等了玄空腾一眼,后者则全无羞愧,更是得意洋洋的昂着头,看着大堂上审讯现场。
抽泣的凌剑卿亦是禁不住呆住了,看着那盒子,她是惊骇愤怒的挣扎起来,背后绑着的麻绳拽着房梁都咯吱作响了。
“这不是奴家的!”
“难道还能是本府君的?十名衙役空手进竹林,带出这东西来诬陷你?”
又是得意洋洋的一咧嘴,早晨得到了玄空腾一些小声传授,肥乎乎的太守就跟柯南附体那样,满是淫光的眼睛亮的跟灯泡那样,啪嗒的一声重重拍着惊堂木。
“好,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
“兀那百香派女娃,你可是愿意充当证人,证明这淫妇就是强暴八部命贵人的女淫贼?”
“当然!小女子愿意!就是她败坏了我百香派名声,强暴了段部名贵人!”
“如此甚好,左右何在?带这女娃上堂,也是一如这淫妇一般吊绑起来!”
这一下,李仙琼顿时惊了,禁不住俏脸失色,惊呼出了声音来。
“府君,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