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妃娘娘……不要……求求你……”
却是前几日被凰羽衣“邀约”的宫女。今日总算把那个缠人的陛下赶走,手头得空、可以来料理这个孩子了~
“哎呀呀,不要害怕呀~”以清水濯过的莲足中还带着几分湿气,粉妆玉琢的精致趾尖悠然上翘,抬起这名瑟瑟发抖的可怜宫女的脑袋。
曾令对方想入非非的优美腿肚在红纱悄然滑落后,映着琉璃灯盏的柔光,在宫女的眼前尽显奢华。
但她已然被吓丢了魂儿,双眸蒙上恐惧的阴翳,失去灵气、不再那么漂亮了。
“真是的,果然带新人的任务不能交给手下们,新来的宫女们的素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嘛……不过这样也不错?装怂装软弱太久了,偶尔强硬一波也算是换换口味。
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地面的手指悄悄一勾,被无形绳索禁锢着的宫女惊恐地尖叫着,扑在羽衣的身上。
“那个东西是……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妖妃!怪物!!!”
本就深谙仙法的凰羽衣近日又得长乐这一优异炉鼎,修为大增,这种小宫女怎能反抗?
所有声音都被气劲封锁在了房间里,哪怕护卫就在距离内厅仅一门之隔的外室,都休想听见她的叫喊。
“这可是某位先祖皇帝用过的东西,你一小小宫女能够一品滋味,这可是不知多少世修来的福报……呵……”说到后来,似乎连自己受不了这种说辞,发出一声冷笑。
现在做着玷辱皇权之事、最为大逆不道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吗?
凰羽衣挥去烦人的思绪,手指封住宫女的嘴唇:“哎呀呀,既然这么不配合,那可就不要怪我粗暴了~”
此乃,享乐之时~?
“可要让我好好舒服一下呀!”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次日的朝会。
朝堂之下,大臣们争议之声如蚊蝇般嗡嗡作响;御座之上,女皇以手托腮,困倦地眯着眼睛。
昨晚一共去了多少次呢?
已然被快感麻痹的大脑中挽留不住任何印象,能回忆起的只有销魂蚀骨的极乐。
但直到宫人们呼叫时,她还陶醉在无数次高潮余韵叠加酝酿的醺醺然之中,肌体懒洋洋的、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
理所当然的,现在她的身子还是火热酥软的,两腿间的湿滑让她都不怎么敢多做动作——倒不是怕大臣们发现她的丑态,仍徘徊于迷茫与空虚的思考回路可没有害怕的余地;只是单纯的害怕稍有动弹就会导致这股惬意从身边溜走而已。
女皇这般慵懒疏怠之态自然让大臣们议论纷纷,而虽然有流苏掩盖、但举手投足间的春意媚态,更是让不少心怀邪念的臣子涌出邪火唇干舌燥。
有人不怀好意地进言献语,只是为了听到女皇陛下支支吾吾缱绻妩媚的嘤咛。
若有忠秉直谏之士或许可以打断这种氛围,可惜在女皇陛下的制衡权术下,那种敢打扰圣意的直臣在朝廷上已经不复存在了。
就在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时,忽然有内侍在女皇陛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原本诸事不理的长乐脸上茫然忽然一扫而空,怒瞪杏眸,宣布立刻散朝,抛下匆忙地赶往后宫。
——啊,关于改变朝会日期一事,这位陛下也在临走前通告给大臣们了。
没有给大臣们抗议或争辩的机会,强硬地公布后就立即走人,倒是能看出些许原本雷厉风行的性格。
……
“太妃怎会忽然病倒!?怎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异常?”
“回、回禀陛下,侍奉太妃娘娘的宫女回乡省亲了,这才……”
“太妃的其她宫女呢?难道也回乡省亲了吗!?”
“这个……太妃娘娘性喜清净,所以宫中的宫女不多……”
“废物!”长乐怒斥道,吓得那人连忙跪地求饶。
此时已到太妃宫门前,女皇着实不想在这里大开杀戒,命令侍卫将这人带下去,整理好衣服,命令侍卫在门口守候,踏入宫殿。
似乎因为主人卧病在床,凰羽衣的寝宫里洋溢着难言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