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成弓的娇躯不知疲倦的胡乱扭转与弹动,神情近乎崩坏而大张的樱唇中倾露的也尽是淫乱无比的浪叫。
——却是自夏凌雪本能运转周天之际之时,羽衣不顾那份压迫俯身吻上,纤薄水盈的樱唇在她的嫣红肌肤拭过、自痉挛蠢动的耻部径直滑上,埋首于女皇的丰盈之中枕着那对柔软,间或吐出香舌、在女皇糜烂的淫美胴体上留下吻痕。
妙指再临故地,灵巧而熟稔地翻弄这盈满爱潮湿漉泥泞的处子粉胵,将邪淫之气汇于双指、用力苛责着长乐娇嫩敏感的阴蒂。
对危险的抗拒终究敌不过这内外交错侵袭的快感与性欲。
在女皇放荡地淫叫声中,烙于丹田之上的淫纹粉光大盛,为祛除淫气而运行的真元,反而堕入爱欲的怀抱,挟裹着妖妃的淫气在经脉中驰骋纵横。
“终于……陛下的真元也染上妾身的颜色了呢~”羽衣脱下黏在身上略有些不舒服的长裙,横抱住长乐还在不住颤抖地泄出淫汁的柔软身子,膝盖互抵玉腿交缠,不止贴身、更是贴心地解说起来。
“如果陛下还有意识自然可以排除异力,只可惜……”
只可惜现在女皇本人也堕入欲望的漩涡,不仅难以制止、还会为了追求快感,主动接纳这些淫气。
饮鸩止渴地不断进行着真气的循环,每条经络、每处穴道,都被淫气侵染为快乐淫欲的温床,细细碎碎的快感的电流随着真气的运行汇聚、又反哺着各处的刺激,演为肉愉的激荡共鸣。
淋漓快意竟是摧枯拉朽般将源自肉体本能的一切反抗摧毁,她高高后仰的脸蛋上只有更浓的春情,口生津唾,于唇角淌成一道银丝洒落。
一双心眸微启,蝶翼般的睫毛于轻颤间濡浸快乐的泪珠,空洞眼眸映照不出任何东西、只有浑沌与欢淫在深处盘绕。
撩拨心弦令那份欲火愈发疯狂泛涌,吞噬女皇的清明神识。
宫户为炉兮,玉蒂为工;堕悦为炭兮,牝阴为铜。
虽贞洁仍在,但女皇的宫穴已为肉欲之巢,水嫩地经不起撩拨便会绽出汁液;阴核盈血,久经蹂躏却敏感不减,忠实地将一切凌辱转化为雌悦;心陷淫欲,绝难自拔,甚至会在高潮后的迷蒙里主动追寻欢淫。
一切均已准备就绪。饶是羽衣有过亲手杀害先皇的经历,也不仅心神动摇。
——现在就要将这绝世女皇,堕为自己的炉鼎~?
翘臀在夏凌雪的玉腿上磨蹭着挪近根部,左足勾搭对方的纤腰,右腿则在对方另一条美腿下盘曲着。
两个各显风情的白虎小穴仿佛热恋中的青涩情侣一般羞答答地缓缓靠近,顺迎着天然的吸引力、自然地接吻在一起。
上面的嘴唇自然不会让下面的小嘴独显风头,强硬地咬住长乐的樱唇。
月牙般的酥胸挤压着彼此,几颗草莓也不甘示弱地像是要挤进对方的波浪中一般,柔软地弹跳变形。
不过上下两张小嘴还是有所不同的——与香舌轻舔就松开唇齿,任由羽衣纠住红润丁香依偎缱绻,吮吸香甜津液的檀口相反,下面却是羽衣以娇艳阴唇夹紧舔舐长乐挺耸的阴蒂,淫穴激吻,爱潮涌动,互换汁水。
妖惑之极的真元经下体相连之处,自羽衣体内渡入长乐的丹田,邪仙的仙气与女皇的龙气萦绕融结,不分彼此,沿着古老的秘法运行周天循环后,自口舌回归。
女皇的胴体已然成为浊杂的过滤器,羽衣将阴郁邪异之气息送入其宫腔中,收回的自是被帝皇真元提纯的醇博元气。
女性属阴,纵使女皇为黄龙血脉、九五之尊亦不会改变这一天性;而羽衣身为凤凰子孙兼负妖惑星之邪力,自幼被批有祸国妖民之象,因此家破人亡孤苦漂泊,心怀愤恨更是促使阴气郁结。
两相纠缠之下,旺盛浓厚的邪阴之气在女皇的子宫里酝酿,阴极阳生,否极泰来,孕育出女子阴气中的那丝凝聚着精气神的“真阳”——而这,就是这尊“女皇炉鼎”的真意所在。
“呜噢噢噢~~~~”
“哎呀哎呀,在我完工之前可还不能高潮哦~”
内有淫气灌顶,外有阴蒂苛责,更被羽衣施以寸止之刑。
清明高傲的内心彻底的被淫欲霸占,长乐八爪鱼一样缠住羽衣,不知羞耻地摇摆腰肢、晃动身体,只是单纯的摩擦就能让数次泄身身体因为快乐而失神,快感像是毒药一样在身体里流淌,却被淫纹牢锁最后一道关隘、无论如何都抵达不到想要的绝顶。
“要去……想去……要死了~?再不去……要变成笨蛋了~?”
手指撩动自己的乳晕,脸上的焦耐之色越来越苦闷,欲求不满的阴唇像是出水的鱼儿般一开一合,滴滴答答地垂下爱液。
但羽衣依然不紧不慢,真气流转间、将孕育在炉鼎里的真阳抽丝剥茧般吸摄纳入——这不止是单纯的元气,更是长乐的一部分心灵,是将这位绝世女皇彻底俘虏堕化所必须的流程。
良久。
长乐的口中已经难以呜咽出成文的语调,沙哑的叹息中,无神眼眸失焦翻白,俏脸上遍是被欲火折磨的痴癫。
仿佛发烧一般滚烫通红的娇躯时不时哆嗦着,本能地追寻凉意在羽衣的娇躯上磨蹭,双手也无力地缠住羽衣鹅颈,比起依偎缠绵、更像是投降臣服。
身体里的水分早已被情欲烧灼的几近干涸,嫩穴只能淅淅沥沥落下几点淫液,点点滴滴在身下的水塘里溅起水花。
羽衣轻撩她被汗珠黏在额头的发梢,凑到耳畔,说出了让她等待已久的解脱话语——
“去吧。”
“——————!!!!!”
没有任何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