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人徐庆隐见得多了。
他甚至敢打赌,沈征程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恐怕只是还没找到让他满意的买家而已。
唐云泽对这句话并不作评价。
徐庆隐等了一会儿,有些急了:“阿泽,真不要啊?你给兄弟交个底,你对她有感觉吗?难道不要这个,你打算继续当和尚?你这么挑,谁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有第二个人能入你的眼?”
唐云泽答非所问:“我呢,从不强人所难。”
徐庆隐:…………
日!这他妈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唐氏下一任掌权人、辉云资本幕后掌舵者,你他妈从不强人所难,那你手下迅速扩张的商业版图哪儿来的?都是别人跪着舔着送上来的对吧?
咦……不对……送上来?
徐庆隐正暗自吐槽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狐疑地看向唐云泽。
是沈征程送,还是余瑶自己送?
可惜,唐云泽并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闭眼靠在椅背上开始假寐。
——
唐云泽和徐庆隐一离开,酒局自然也就跟着散了。
沈征程喝得有些多,余瑶扶着他打了车回家。
两人住在同一个小区的同一栋楼,却不是同一户,而是不同楼层的邻居。
只不过都有彼此的门禁密码。
余瑶开了门,把沈征程扶到沙发上坐下。
然后便熟门熟路地跑去厨房冲蜂蜜水,又去浴室打湿了毛巾回来给他擦脸。
沈征程沉默了一路,此时才握住她的手腕,问:“小鱼,刚才你说错话,惹唐先生不高兴了?”
余瑶一愣,仔细回忆了两秒,然后摇摇头:“没有吧,我就给他倒了两杯酒。那位唐先生看起来好像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样子,应该不至于为两杯酒生气吧?”
“那你……喜欢唐先生吗?”沈征程又问。
也不知道是说给余瑶听,还是说给自己的:“那种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含着金钥匙出生,你就算是喜欢也很正常。”
“说什么呢。”
余瑶失笑,以为他是在吃醋,心里甚至隐约升起一丝欣喜,“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吗?”
顿了顿,余瑶忍不住暗示:“阿程,我大学毕业了,而且早就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
“嗯,我知道。”沈征程醉眼迷离地看着她,另一只手抚上她微微发红的脸颊。
余瑶青涩又清纯,不仅仅五官精致到了极点,而且因为是舞蹈生,运动量大,皮肤白皙光滑,仿佛自带磨皮滤镜。
这种曲线玲珑肢体柔韧,却又自带少女的懵懂和娇憨,可塑性极强,几乎没有男人能抗拒的了。
没有人……
“我知道。”沈征程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把人拉向自己。
他身上带着酒气,但是余瑶爱屋及乌,并不觉得讨厌,她羞涩地闭上眼,以为两人终于能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