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不出来,一直憋着,会难受很久很久。”
戚言垂眼,抿着唇不说话。
“哥哥放心交给我吧,我会让哥哥很舒服的。”宋忍轻声说。
冰凉的大掌贴在他的额头上,不同于冷硬的冰块,冰凉且柔软的触觉激得戚言的身体又抖了一下。
浴缸的水荡起涟漪,溢出打湿宋忍的裤腿。
不知不觉,宋忍已经走到了浴缸边。
戚言抬起头,抓着宋忍贴在他额头上的手,眼里盛着氤氲的水光。
忍耐得太久,他的眼尾发红。
宋忍从来没见过这样颜色的戚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哥哥”。
他的脑海里闪过数张面容,想象那些面容全都如眼前的这张面容一样,流露出细碎的、柔软的……
那双向来淡漠,冷静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像懵懂的小羊羔。
可爱得令他下腹……,喉结不断滚动。
宋忍的拇指贴在戚言的眼尾上。
不断摩挲,掌心下的皮肤滚烫,宋忍的眼眸越来越深邃。
就在他的另一只手要……时,从浴缸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
戚言盯着宋忍,从喉咙里艰难挤出几个字:“你、要、做、什、么?”
“帮哥哥出来,让哥哥舒服。”宋忍语气认真,盯着戚言说。
戚言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没有松手。
宋忍又把语气放柔了不少,“帮哥哥解决身上的麻烦,如果药效不解决,危害会很大。”
戚言愣愣地想,对,解决麻烦,宋忍是在帮他解决麻烦。
他慢慢松开手,把头偏到一边,语气沉闷,“那,那麻烦你了。”
……
这个周末,因为酒吧那一事,戚言没有和iet联系。
对于那晚发生的事,他不是没有印象。
宋忍帮他的时候,他脑袋昏昏沉沉,欲望战胜理智,放任自己在沉沦。
第二天清醒之后,想到晚上宋忍帮他的那事,戚言只觉得尴尬,无比的尴尬。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人做这么亲密。
尤其对方还是个男的,虽然有帮他解决药效的因素在,戚言还是觉得尴尬。
一想到他在比他小了几岁的少年人手中,是怎样的动情,又是怎样的……,戚言就尴尬到无地自容了。
他第二天还是在宋忍的床上醒来,戚言连招呼也没打,跑回了自己的房子。
冰火两重天带给他的后遗症来势汹汹,药效没有完全根除,戚言晚上只能在家自己冲冷水。
冲了几天后,他发烧感冒了,租房里只剩发烧贴,没有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