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捏着她的下颌,“为什么叫学长?嗯?”
水水勉强睁开眼,哭着,“因为我第一次听到关于你的事……大家都说你是学长……”
看她实在煎熬,他大发慈悲地继续,逼问也没有停下,“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我的?”
“第一次见你。”她可怜兮兮地,“在学校门口,你在,”不得不停顿一下,“你靠在车上抽烟。”
这倒是他不知道的。
“那时候也湿透了吗?”
这是确凿无疑的问句。
水水此刻脑子极度迟钝,真的循着他的话回忆起来。
“好像……好像有一点……”她抽噎着。
这话答的也对也错。对在让他脑子宕机、心脏几乎要炸开,错在,让她肿了。
……
她不敢看他的眼,“够了,但是……”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单手揽着她的腰,让她倒在床上,查看。
很肿。
他吸了口气,将她重新抱回怀里,“今天不能再碰了。”语调沉沉,带着警告。
“再喝一杯水。”池雨深将温水递到她唇边,看着她一点一点喝完,“吃点东西吧?”
早已候在一楼的何姨,得令端了托盘上来,清淡的汤粥。
小董年纪小,得令不准上二楼,又要熬些清淡的吃食,还以为是司徒小姐病了,于是一个人在厨房紧张兮兮地徘徊,又打电话给林叔,问该给病人做些什么饭。
林叔事无巨细地吩咐了,又转头告诉了池均度和傅之清。
一早,傅之清就打电话来慰问。
池雨深根本没管。
一直到午后,水水睡下了,他才到窗边回了电话。
傅之清也很紧张,责问他为什么没叫医生去家里看看。
池雨深只道,“不是病了。”
傅之清一开始没懂,“不是病了,吃坏肚子了?医生看过没有?”
池雨深无奈,“妈,水水没有生病,你明白了吗?”
听到林叔说的消息,两位老人家都很关心,于是傅之清开着免提,一直外放给池均度听。
听到这里,池均度先一步反应过来,敛了神色,“知道了,你快去照顾吧。”说完就摁断了通话。
傅之清还是一脸茫然,“你们父子俩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池均度咳了一声,“新婚夫妻呀,你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