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山别墅人很多,16区的宅子里人更多,我们很少有这样单独的相处时间,不是吗?”池雨深把她抱到腿上,指背蹭着她温热的脸颊,不动声色,“你真的想错过这个机会吗?”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水水傻乎乎地问,“还可以这么玩吗?”
“你想试试吗?”他很专注,似是在谈什么重要议题,“我刚刚说错了,是三天三夜,最后一天要回16区去住。”
“啊?这么短吗?三天?”她上钩了。
“很短。”
“那我可以试玩吗?”她开始动摇,“就今晚?”
“可以。”
“怎么玩?”她问。
池雨深呼吸屏住了一瞬,他开始发热。
“先把毯子扔掉。”
客厅光线昏茫,她浑身白得晃眼。
“在柏山家里的一楼客厅,宝贝不能这样光着。”
他呼吸不稳了,但嗓音还算得上不疾不徐,给她解读这个提议的特别之处,“但在这里,一切都是可以的。”
“喂我。”
他低低地说。
水水脑子发蒙,只能听从他的指令,一步一步动作。
阳台的门还开着,站在外面,能隐约听到她的叫声和哭声。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水水起床去到客厅,池雨深正在开放式厨房忙碌。
晨起的阳光自窗外斜进来,整个房间都很明亮,鱼骨木地板看起来很温暖。
男人身着柔软的黑色t恤和宽松的长裤,跟昨晚那一套很像。肩宽背阔,沉稳又从容,给人感觉特别像那种床。技和厨艺都特别好的居家男人。
前者早得到了验证,后者,还有待考察。
他单手插兜,另一手执着锅铲,给煎蛋翻面。
叮得一声,烤吐司机弹出两片面包。
水水还穿着睡裙,外面裹着另一条干净的羊绒毯,“要我帮忙吗?”
“不用。”他另一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捞过她亲了一口,“去外面等着吧。”
“哦。”她鼓起两颊,突然伸手拍了下他的屁股,然后马上跑走,“我去啦。”
街道上很热闹。
自行车飞快地穿梭而过,各色各样的人笑着闹着。
在日光下,这座城市的风光一览无余。
一切色彩都是大片而纯粹的,有种复古油画的质感。
水水不由地看得失了神。
反应过来,是男人站在房间内,拿着拍立得,框住她,拍了张照片。
他单手握着托盘放到阳台的铁艺桌上,另一手甩了甩刚刚被拍立得吐出来的相片。
水水凑过来,坐在他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我也要看。”
相纸上逐渐显出轮廓。
女孩站在阳台上,手扶着铁栏杆,长发微微扬起,怔怔地望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