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沧州回来,两人很久没有这肌肤|之亲。
唇齿相贴,这亲吻,自唇|口|一路向下。
羡临渊伸手松了幔帐,烛火轻摇,整个室内火热一片。
婻鳳在意识溃散之前,羡临渊的脑海突兀地闪过无忧曾说的一句话,他和赢城和好了。
真好,他又能和赢城在一起了,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还能留在赢城身边一段时间,至少能安稳度过这个年。
这段时间,赢城并没有乱发脾气,羡临渊很是知足。跟着赢城这么多年,像羡临渊这样居安思危的人,硬生生学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为了维持二人暂时的相敬如宾,羡临渊可以强迫自己忘掉赢城先前给予他的所有不快。
“今日要去朝会么?”羡临渊有些疲惫地睁开眼,见赢城已经着好了衣冠。不知是太过疲累,还是受了伤的缘故,一向浅眠的人今早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赢城起身。
赢城站立不动,等着侍女为他扣好玉带,“今日我向父皇请旨让你来操办,若是放任兰珺瑶,不知她能做出什么事来。”
羡临渊摇了摇头道:“怕是不妥。”
“难道全权交由她?”
羡临渊自是放心不过,此番入宫,兰珺瑶定是要知晓兰家事,冲动下不知做出什么事来,若是牵连了赢城便不好了。
“我同她一起吧,毕竟侧妃尚在,我一个男宠,单独料理元日宫宴着实也不合规矩。”羡临渊无奈道。
赢城拧了拧眉,自羡临渊口中听到“男宠”二字,心里极为不舒服,蠕动了两下唇,也未说什么,接过无忧手中雪披便出了门。
送走了赢城,无忧回了房,沉声道:“公子,白露来了。”
羡临渊沉了眸子,“她来做什么?”
“说是侧妃遣她来送账簿。”
羡临渊点点头,也未耽搁,匆忙起了身。
“公子,侧妃说了,这账簿你细细过目,王爷今早儿着人吩咐,您与侧妃同去料理宫中元日祭奠,侧妃让您勿误了事。”白露挺着后背。
无忧见状,止不住出言训斥,“白露,你怎地同公子说话的。”
“白露所言有何不妥?”白露扬起头,声音里带着些许傲慢。
“你。。。。。。”无忧嘴拙,尤其对女子,一时竟不知如何辩驳。
羡临渊急忙出声止了二人,“行了,白露代我谢了侧妃好意。”
白露行了一礼,瞟了无忧一眼,便匆忙退去。
“公子,这白露如此傲慢,你怎地就这样轻易放她离去?”
羡临渊摇摇头,他向来不在意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