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打什么算盘,但的确没辙,她只好介绍起自已。
“我是俞总的妻子。”
随即,她看到了俞忌言得意的笑容。
纪老大掌落向俞忌言的肩膀,眯起眼笑:“你老婆?”
俞忌言点头,“是。”
他将酒杯轻放在茶几上,起身,走到许姿身边,搂上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再次介绍:“许姿,jenny,我妻子。”
沙发上是起哄声。
“俞老板低调啊,娇妻藏得真好啊。”
“太正点嘛,怕我们抢。”
……
俞忌言没再坐下,只跟纪老打了声招呼,便带着许姿往外走。
她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他侧颌,目光有些许灼热:“上个礼拜你逃了,这个礼拜你还想逃?”
许姿懒得理:“我正常出差而已,我逃什么逃。”
“出差?”俞忌言手掌像是握了起来,轻哼,“和追过你的男人来三亚一起出差?”
许姿:……
温热的掌心轻轻抚过了她的头,而后,俞忌言说:“站在这里等我,我去趟洗手间。”
许姿没反驳。在混乱的游艇里,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的确能让自已在此刻安心。
游艇的洗手间是独立的。
俞忌言走过狭窄阴暗的走廊,皮鞋声忽然在地毯上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刚好和走出洗手间的男人对上,见四周无人,男人像是做回了自已,面目不堪,语气很锐利。
“没想到,你还真娶到了许姿。”
索吻
走廊尽头只有扇小窗,海夜的蓝光透进来,浮动在两个男人的侧身上。
俞忌言双手背在身后,他与对面的男人身高一致,但目光却并不平等,论身份地位,他都处于高位。
刚刚那句无聊的话,他并没回应。
男人低头笑:“都说俞老板人狠又精,在澳门当众直接摆我一道,真有你的。”
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俞忌言似笑非笑:“韦律师对自已的恩人就是这样的态度?”他向前走了半步,“没有我,你哪来现在的荣华富贵?”
韦思任屏住气,呼吸不畅。
只见,俞忌言又笑了一声:“当然,韦律师也是我的恩人,当年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淹死了。”
显然这不是一句感谢,是绕着弯的提醒。
逼仄的走廊里,是没有怒骂的对峙。
的确拿人手短,韦思任咬紧牙,出不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