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桉拉着霍延,来到会所空置的包厢。门一合拢,陆辰桉就暴跳如雷的冲他吼。“霍延,你故意整我是不是?”“哥们,周梓菁是什么路数,你难道不清楚吗?”陆辰桉抡起拳头,狠狠砸在他脸上。霍延后退几步,跌坐在玻璃茶缸,他爬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衬衫。“陆辰桉,你他妈为了一个坐台小姐打我是吧?”“你给老子闭嘴!”陆辰桉揪住他的衣领,凶神恶煞的盯着他。“我不管周梓菁以前是干什么的,她现在是我孩子的母亲!”霍延仰起头,轻佻的看着他。“行,既然我说话你不爱听,我懒得再管你。”他使劲推开陆辰桉,朝包厢门走去,走到一半他又回头。“对了,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周梓菁不是自愿离职,她在遇到你之前就自愿出台陪睡,这才被长安会所开除!”陆辰桉的胸膛起伏不定,眼底闪过一瞬震惊。霍延抚平衬衫领口的皱褶。“陆辰桉,我承认我也有错,我不该在你感情出问题的时候,给你点陪侍。”霍延转过身,朝他鞠了一躬。“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自作主张。”说完,他摔门离去。陆辰桉六神无主的坐在茶几上,他捂着脸沉闷至极。和苏景禾断崖式分手的那年,他经常和霍延泡在长安会所。霍延见他精神萎靡,就给他点了陪侍排解忧愁。陆辰桉第一眼见到周梓菁,莫名觉得她有几分神似苏景禾。结果他在酒精的麻痹下没把持住,带着周梓菁吃完夜宵,就一起去了酒店。之后她就怀孕了。陆辰桉也懊悔过,但人家姑娘怀了他的种。于情于理,他都要负责。他独自在空置的包厢吸了根烟,才缓过神重回888号包厢。此时的苏景禾,已经坐到了黎嘉烁身边。两人中间隔开一个座位,显得尤为生疏。“黎董,您酒量真好。”“这次,你还想跟我学什么?”黎嘉烁的墨瞳里,蕴着侵略性的目光。苏景禾并拢双膝,她知道等会儿回酒店,黎嘉烁必定要好好收拾她。既然无处可逃,那她选择先作为敬。“我已经跟黎董学到很多知识,多亏了您一对一的指导。”苏景禾主动向他靠近,在他耳边小声轻语。“我才知道你有多坏。”黎嘉烁喉结滑动,这小狐狸越来越嚣张了。他端起玻璃杯,饮了杯闷酒,试图压住心中不安分的躁动。“苏小姐,你未婚夫在这里。”“敢吗?”黎嘉烁扭头凝她,她单手托腮,酡红的脸愈发迷人。“敢干点坏事吗?”苏景禾举起自己的酒杯,杯口有个火红的唇印。她交叠长腿,故意用尖头高跟鞋,踢掉黎嘉烁放在桌面的酒杯。“嘭咚”玻璃杯掉落地面。“黎董,你没有酒杯了,喝我的吧。”黎嘉烁解开领口的纽扣,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接过苏景禾的酒杯,对着唇印的位置,饮下她杯子里的洋酒。“苏小姐真是性情中人。”陆辰桉见到苏景禾勾引男人的骚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屁股坐进苏景禾和黎嘉烁中间。“黎董,抱歉,我未婚妻喝醉了。”苏景禾嫌弃的挪开距离。陆辰桉想去搂她的腰,大手一下扑了空。“苏景禾!你闹够了没有?”她没有回答,而是起身走到周梓菁面前。“你老公叫你过去。”周梓菁诧异侧眸,陆辰桉恰好也在看她。可她也知道,她不是陆辰桉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坐过去也只能以普通朋友的身份。“我就不过去了,等会儿我要回去照顾朵朵。”苏景禾没难为周梓菁。毕竟男人不脱裤子,女人也得不到基因。她移步到点歌台,点了一首粤语歌《孤雏》。苏景禾还是第一次在黎嘉烁面前,展现她温柔的歌喉。“无情人做对孤雏,暂时渡过坎坷,苦海中不至独处,至少相互依赖过。”苏景禾与黎嘉烁的关系,就像这首歌。二人暂借星火,仿似伴侣,至少并非孤独过。歌曲接近尾声,霍延带头为她鼓掌。“不愧是我们高中校花,歌喉都这么悦耳动听。”苏景禾不明白,他今天为什么如此热情。霍延有意无意睨向周梓菁,似乎想让她知难而退。周梓菁就算再傻,也知道霍延不待见她。她提起爱马仕birk,走到陆辰桉跟前。“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我送你。”陆辰桉心神不宁的跟上她,就怕她受委屈,回家又要无休止的吵架。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电梯口。周梓菁最终还是捂着脸,哭得泣不成声。“辰桉,我是不是让你拿不出手?”,!陆辰桉将她拢进怀里,轻声安慰。“梓菁,是我不对,我没有解决跟苏景禾的关系,才让你受委屈。”“可是可是霍延讨厌我。”周梓菁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衬衫。“你不用管他,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一定会给你个名分。”她抬头,用一双泪洗的眼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辰桉,你跟我说实话,你还:()我的暧昧对象,竟是国宴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