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解开里裤的系带,往下稍稍一扒,那物就这样蹦了出来。
“来,同阿珩问好。”
大手用力地扒拉一下,深粉色的龟头顶端浸出晶莹的水液,随柱身前后弹晃,映着烛光闪闪发亮,倒真像在问好。
季珩喉头发紧,小腹一坠,很不争气地湿了。
想要得发紧,也确实是拿他没办法。季珩清清嗓子,手扶到柱身上去,从下面开始,慢慢的滑去顶端,拢住龟头旋了旋,然后一把抓住囊袋,像盘核桃似的盘了盘。
季辰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忍得脖颈处、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跳出来。
季珩脱了里裤。
“一次,就一次。”
季辰当即像小狗一样扑来。
“唔。。。你别总是。。。这么重。。。啊。。。”季珩被他抱在身上,抵着窗槛撞,有那么一瞬,她感觉整幢楼都随着她在动。
“就重。就重。最好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季辰扒开她胸前的衣服,解了肚兜后面的系带,将奶团从两侧掏出来,两手将双乳团成一团,挤出深深的乳沟,藕白色的肚兜就夹在那沟中间。
季珩用手紧紧扒着窗沿,身后的窗子被窗棍撑着,下面不时有行人经过。虽此时夜色已浓,但酒楼角上皆挂了灯笼,若是有人抬眼看来,全全然能将她的窘况尽收眼底。
“季明远你个王八蛋!!!”
这声音压抑着,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咬牙切齿。
被骂的人更兴奋了,捧着两边乳儿用力吮吸,一口吞进半个奶子,下身也愈发用力地顶撞,全看不出来是在被骂。
经过昨晚的操弄,季珩的双腿早就没了一点力气,这会失了一双大手的把持,自然地垂下来,臀部还被他顶着,脚又探不到底,她整个人全靠手和腹部力量撑着,汗珠成串地流下来。
又不能不撑,不撑怕是要翻过窗子掉下去了。
她只能换着法子骂季辰,怎么一弄起来就跟个狗儿似的,丝毫没有节制,能不能像二哥一样温柔一点。
前面的话倒还好,最后这句一出,季辰更像疯了似的,一手托着臀部,一手将人摁在怀里,季珩整个人被悬空挂起,肉茎在狭窄的腿缝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从远处望去,她的一双莹白小脚悬在空中,随着抽插的节奏摆动,整个人像是被嵌了进去,同塔融为一体。
季珩觉得自己腿根都要被磨出血来,却没有任何还手的力气,手紧紧箍着,在他背后用力掐捏,下巴也快要戳进他锁骨里。
同季辰做这事,痛确实是痛,但也能舒服到极致。不是细水长流的包裹润泽,而是无法衡量的快感在同一时间奔涌而来,又同时爆发,在脑子里炸出汹涌的余波。
她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爽快,季辰将她的手从肩上拿下来,把她整个人翻了个面,似乎是想从后面进入。
可那样的话,她的脸和胸乳会完全出现在窗子里,下面的人抬眼就能看见。
季珩有些抗拒,不愿意撑过去。
“没关系的阿珩,他们看不见。”
窗边的灯笼不知什么时候熄了,若是这样,下面的人确实只能看到模糊的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