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以为是哪来的酒鬼,当即想把他撂倒,被陆悬及时阻止:“他就是首科院来的。”
话音刚落,沈维就醉倒了。
陆悬架着他,拍了拍他的脸:“沈老师?”
沈维发出了打鼾的呼声,嘴里还念叨着江喻的名字,有些咬牙切齿。
江喻:“……”
陆悬扶着他在隔壁旅馆开了一间房,准备付房费的时候发现他根本没带现金,陆悬手机又没电了,最后是江喻付的钱,留了一张纸条放在床头:房费一百二,记得还我——江喻。
等沈维第二天早上睡醒,看见这张纸条,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江喻?喝酒误事!喝酒误事!这小子怎么连个电话也不留啊!
他急忙跑到前台去问,得知是两个男生送自己来的,他这才回忆起来昨天晚上好像见到了那个拽同学,旁边还有一个男生,就是记不清脸了。真是痛失绝佳机会!
但他又产生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就是在这附近蹲守,早晚能蹲到!
事实上这还真是个绝妙的主意,因为蹲的几天,路过的高中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根本认不出谁是江喻,倒是再也没遇到过陆悬。
直到一个下着大雪的下午,他正准备去绘月酒吧喝一杯,一个男生忽然从里面走出来,一种微妙的感觉使沈维停下脚步。
男生忽然说:“沈老师来还钱的吗?一百二,现金还是转账?”
沈维一愣,立刻抓住江喻的衣袖:“你是江喻?!”
“是我。”
“三高的?!”
“开除了。”
沈维大喜,紧接着又垮下脸:“你为什么不回我邮件?”
语气颇为幽怨。
江喻想扯回袖子,但又被紧紧抓住,无奈道:“我忘了。哥们儿,我别的羽绒服都洗了,现在就这一件,你别给我扯坏了。”
沈维这才放手:“不好意思,你有时间吗?去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没时间。”江喻说:“我等会儿要跟着老板去进货。”
“你在这儿打工啊?”
“是啊。”
“不读书了?”
“打工妨碍我读书?”
“那你不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