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许姿真想扇人。
俞忌言看着下巴上淡淡的红色齿印,很满意自已的“作品”。
他做起这些事来时,就是凶狠。
他手掌绕过去,撑住了许姿的后脑勺,干净修长的手指,陷入了她柔软的发丝里。
俩人的身子贴得很近,不知是热还是羞涩,她脸颊烫红。
“好热啊,你走开。”许姿待得很不舒服,热得喘不过气,很想要自在的呼吸会。
俞忌言没放手,灼目盯着人:“在恒盈,也没碰到你,晚上视频,你只看咪咪不看我。”他声低到令人发酥,“许律师,就这么不想我吗?”
知道许姿会躲,他拇指一下就掰紧了她的脸颊线,漂亮的脸蛋被挤成了嘟嘟的肉脸,她眼一瞪:“不想……”
“但我好想你。”
“想”字刚说出来,俞忌言便抢过话,声音低沉到甚至是性感的。他垂着眸,眸色变得幽深,情欲和情意渐渐浮了出来。
那几个柔声细语的字,跟着外面回荡的jazz乐,朦朦胧胧的穿入耳里,许姿的心跟着就猛烈的被撞了几下,是失了章法的跳动。
我是喜欢你
洗手间密不透风。
刚刚那句“我很想你”,尾音一落,狭窄的空间里,是情欲的释放。俩人都喝了一些酒,刺鼻的酒精味缠绕在舌尖。
缠绵的吻,远比言语更能传情。
许姿被俞忌言啃噬般的吻,搅得乱了呼吸,她还是怕他的强势。
他亲得实在用力,弄得她不觉反扣住了他的肩,喉咙溢出了些困难的呜咽。
“嗯嗯……”
她闭紧眼,睫毛越颤越厉害,身体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被这个侵略性极强的吻弄得头皮发麻,血液冲上了脑颅。
门外,jazz声、人声混杂。
里面,则是男女唇齿相缠的黏腻水声。
当那一只手伸进自她的裙子里时,许姿使劲将手掰下去,胸口深深起伏:“我大姨妈刚完。”
她脸颊烧红,脖间也染了层粉晕。
俞忌言收回手,稍微站开了些,替她将裙子规规矩矩的整理好:“那还喝酒?”
许姿没出声。
俞忌言拉着她的手,包在自已手掌里,跟着抬起来,摊开她的掌心。她的手比他的小许多,白净柔软,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她不懂俞忌言要干什么,只见他盯着自已,有些坏味地笑了笑:“上次在三亚,你抱着我睡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好像有点体寒,手脚凉,还是注意点。”
像是听羞了,许姿别开了脸。
看到她被刚刚的吻弄得头发都乱了,俞忌言轻轻了拨了拨,他很喜欢摸她的发丝,很软很舒服:“一个人住,要学会照顾自已。”
许姿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很照顾我一样。”
“不是吗?”俞忌言笑笑,“许律师,不是还在称体重的时候,骂了我几句吗,怪我做的菜,重油重盐,才让你胖了三斤。”